,把因为干活而出的一层薄汗冲掉。
半小时后,姜总心满意足地收获人形暖水袋一枚,伸手抚上暖水袋的眉骨,“伤疤好像淡了些,但还是在。”
他又往顾江阔怀里贴了贴,撑着沉重的眼皮,打着呵欠说出了睡前最后的碎碎念“我要投诉那管疤痕膏,八百多15,涂了个寂寞。”
然后便因为酒意上涌,直接秒睡。
顾江阔的体温很高怀抱很舒服,这一觉姜总睡得格外安逸,甚至忘记了在睡前定闹钟,所以一直睡到自然醒。
于是,第二天等他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个持续散发热量的高大人类,而自己还枕着他的结实粗壮的胳膊时。
姜总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操。”
什么情况
姜糯觉得可能是自己起床姿势不对,重新闭上眼睛。
然而,眼睛闭上了,脑子却更清楚这点酒还不至于断片儿,所以昨晚的记忆渐渐清晰。
很好,是他撒酒疯,非让顾江阔配自己睡,不惜命令他挪床。
“操。”姜糯连动也不敢动了,他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江阔,顾江阔是知道自己取向的,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在借酒装疯勾引他吧
姜总思来想去,决定悄无声息地爬起来,开车撤回公司,躲回去再说。
然而,刚蹑手蹑脚爬起来,还没找到手机看时间,就听枕边那个高大的人类哑声问“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