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辈,他们的父亲的辈份自然也更上一层楼,周村长现在已经是太爷级的人。
小伢崽话题转得太快,周伯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有一丝丝尴尬:“去年我问天明有没谈对象,他说没有,让我别催,今年我也没好意思问,升级当爷爷什么的,估计还能遥远。
我和你李姨都不急,我跟天明和清月说了让他们找对象一定要认真找,千万不能着急,一定要看好了,了解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谈恋爱。”
他也不急。
毕竟他才五十多岁嘛,天明也还不到三十岁,就算天明拖到四十岁才结婚他也能接受,
周哥现在的心态超级好,有女儿周春梅的前车之鉴,他支持儿子慢慢找对象,免得心急看走眼。
“周伯说得对,找对象一定要睁大眼睛仔细的找。”乐韵问了一嘴也没再提,跟着上楼。
李女士在走廓上等着,等到小伢崽上来,看着小伢崽冲着自己笑得甜蜜蜜的,忍不住捏了她的脸颊一下。
乐韵抱头鼠窜,跑到一边再拿出防水垫给周伯和李女士,自己开药箱取药丸子和医用针。
周伯李女士把防水垫铺地,手脚利索地解除束缚,接过药丸子吃下去,往垫子上一躺,躺得笔直笔直的。
小萝莉也不含糊,利索地扎针。
乐爸周秋凤在地里拔萝卜,把那些有一截在泥土外的萝卜全拔了,大部分放在地旁晾着,临近中午时运一车回家。
夫妻俩到村边缘时见小棉袄的直升机挪了地儿,猜着伢崽收工了,回到家把车停在后院,乐爸搬萝卜去存放,周秋凤回去煮饭。
走进堂屋,只见蚁老和岩老在下围棋,没见小棉袄。
周秋凤问两老:“蚁老岩老,乐乐在楼上还是出去串门了?”
“小丫头没回来,去周家了。”蚁老笑呵呵的,他和岩老听到了小丫头在周家说话的声音。
“噢。”周秋凤明白过来,小乐乐去了周家,肯定是她哥和小嫂子这会有空,说不定小乐乐会提前为她哥和小嫂子做针灸。
知晓小乐乐去了哪,周秋凤快速解下干活时穿的围裙,洗手,去厨房淘米煮饭,找食材。
蚁老岩老下棋是为消磨时光,磨炼心性,下完一盘棋,收起棋盘和棋子,出去溜达。
他们闻到淡淡的臭味儿啦。
两老围着乐家两栋楼转一圈,又回乐家北楼。
为周伯李女士针灸的乐韵,动作利索,从下针到拔针,共用时五十五分钟。
她收回针,整理好药箱,再帮周伯和李女士擦去眼睛和脚上的污垢,先提着背包和药箱跑路。
下楼后,叫上黑龙离开,走出周家,再把大门合拢。
周哥李女士听到大门响后,确认小伢崽离开了才赶紧爬起来,分头行动,冲进卫生间去洗澡。
走到村道上,乐韵悄无声息的给自己用除尘术去除身上沾着的气味,再回家。
其时时间已经过了中午的十二点,差不多是十二点十五分。
周秋凤也做好午饭,好好学习的两个孩子也下了楼。
小伢崽一回来,周秋凤乐爸又是帮她打热水洗脸洗手,又帮她倒茶,让她先缓口气,他们夫妻俩摆饭。
乐韵吃完饭,刷牙洗脸后又略略坐一阵,在时间快到一点时,拎着背包和药箱,出发去刘路叔家。
刘路胡嫂子,刘七刘七奶奶中午都没吃午饭,仅喝了几口水。
当带着大狼狗的小伢崽来自己家,刘七奶奶拉着小伢崽好一阵念叨,问她有没吃饭,怎么不多歇歇。
刘七奶奶生怕小伢崽饿着,还想给煮点甜酒丸子吃,直到小伢崽说吃午饭吃饱了,留着等刘家杀猪时再来吃她才歇了心思。
跟刘七奶奶亲近一阵,乐韵言归正传,走马上工。
刘家四人也分组,选在一楼做针灸,刘路和父亲一组,他们在堂屋的后堂做针灸,刘七奶奶和儿媳妇一组,在一楼的一个房间做针灸。
两组之间相隔也就十几步的距离。
小萝莉利索的上工。
刘路一家四口的针灸疗程开启约十分钟后,周哥李女士也终于将污渍清理干净,哪怕他们有心理准备,当看到自己变年青的面孔,仍旧吃惊不已。
夫妻恍恍惚惚地搞好卫生工作,也顾不得弄午饭吃,匆匆跑去乐家。
乐爸周秋凤洗好碗,喂完小猪,刚坐下休息就见哥嫂风一般地跑进屋,差点以为了啥事。
当看清哥嫂的样子,也齐齐一愣:“哥,小嫂子?”
蚁老岩老黎先生打量周家夫妻一眼,含笑不语,周家夫妻也变年青了,看脸,像是三十岁左右的青年。
论起来,乍一见周家夫妻现在的模样也惊艳,但远不及乐家夫妻带给人的震憾强烈。
不过,这样的结果,他们也是理解的,乐家夫妻经多年的药膳调理,打好了底子,针灸效果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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