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自动脑补一大串,心下焦急“看不出伤口,她哪里受伤了吗”
奈绪学姐受了内伤,一个白衣人用迷药迷晕了我们,还把凶手救走,大家都危险了
因为不确定久田奈绪伤得有多重,幸村精市不敢随意移动,他拿出手机道“直接报警和叫救护车吧”
狗卷棘瞪大眼睛,这人怎么不按剧本走不应该追问谁是白衣人吗
他还打算上演一部现场版警匪片。
揪着咒灵的白衣人乙骨忧太蹲在房门后该怎么接着演
狗卷棘倒是没有阻止幸村精市报警的举动,当他准备拨打第二个电话时,他掩住嘴,无声开口“醒来。”
兜不住了,还是交给奈绪自己搞掂男友吧。
久田奈绪发出一声呻吟,她近几天睡眠不足,狗卷棘的睡眠咒言,一下子着了道,直接进入深度睡眠,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通畅。
“奈绪”
幸村精市的脸出现在眼前,回想起倒地社死的场景,久田奈绪恨不得脚趾扣地。
狗卷棘,这就是你说的把人支开吗
该怎么解释啊
男友的目光饱含心痛和怜惜,他把久田奈绪拉起来,轻声问她“哪里不舒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有问为什么绑人的事情,久田奈绪满头雾水,瞄了一眼狗卷棘,只见后者头埋得低低的,肩部一耸一耸地抽动。
又在憋笑
警车迅速将别墅围了起来,不明所以的久田奈绪被幸村精市拉着上救护车。
她终于看了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发给她长长的文字,倒是不担心,辅助监督会将警方打发走的。
最重要的是,狗卷棘那个乐子人把她睡着说成内伤,幸村君信以为真。
坐在医院挂号区,她抠着手指,想着要不使用咒术给自己捅一捅,来一个真实的内伤。
女友悠悠转醒,脸色红润看起来完全没有大碍,幸村精市从乱糟糟的心急如焚中冷静下来。
他先安抚父母的情绪,让他们早点回家,接着合上手机,把手搭在腿上,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那个”
久田奈绪伸出手,指腹碰上他的西服裤时停了下来,画了一个爱心圈圈。
像是玩上瘾,一个爱心后,她又画了一个五角星星。
他的手精准地压上她的手,一侧贴着西服裤,滑溜溜的,另一侧是他暖烘烘的手掌心。
他的声音清而沉“那是狗卷君吧”
“是噢,他在恶作剧。”久田奈绪弱弱地承认,接着连忙补充道,“不过那个新郎真的是易容了的杀人犯,恶贯满盈的大坏蛋”
“那不重要,你昏迷倒下是真的,以后不要当那个见义勇为的笨蛋。”
幸村精市叹了一口气,终于转过头看向她,他将她的手放到身前,久田奈绪可以感受到他清晰有力的心跳。
“相比于凶手,我更担心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