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少女慌不可耐“我肯定帮你。”
“我需要你帮我联系宝冢歌剧学院的星风,将她的个人资料,放到工作人员商谈室内,尽量引导制作人往代唱的方向想”
黎觉予这些宛如能洞察人心的计划推测,让少女有些心有余悸,“真庆幸,我做出正确选择来找你了,不然与你为敌也太可怕了。”
“谢谢,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黎觉予微微一笑。
回忆结束,计划成功,黎觉予表演大获成功,少女替代醍醐登上舞台。
两人在上下舞台的途中,暗中交换了个眼神。
虽然中途冒出了个不安定元素堀越,多了个“毒哑队友”的重大罪名,但大致的剧情走向,都如同最初猜测那样,平稳进行着。
休息室内,黎觉予准备卸妆换衣服,接受记者、粉丝的褒奖。
期间,星风几次进出休息室,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不好意思说一样,异常的表现惊动了黎觉予,问“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欸,我就是想知道”星风扭捏地靠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找我参加计划。”
“明明我们之前关系那么差”
对此,黎觉予的反应是“啊我们关系很差吗”
虽然有被星风针对过,但黎觉予一直觉得,这是东京生和大阪生之间的恶劣关系所致,而她只是个倒霉的,挡火的插班生。
再加上黎觉予毫不在乎地说“我早就听将司说过,你家复杂的父母关系。出生在这种家庭,胜负欲就是比外人强上许多,这是正常的。”
黎觉予从镜子中瞥见呆滞的星风,感觉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一样。
她转过头,认真地说“我家可比你家情况复杂多了,想要在这种淤泥般的环境中存活,首要工作就是不断扎根,而不是和对手比谁的花瓣绽放最好看。”
“一池水塘中,最好看的荷花,往往是谢得最快的。”
从来没有人跟星风说过这种话。
虽然家境复杂,但作为东京数一数二高门贵府的小姐,没有人敢教导星风,让她扎根,而不是发了疯地和对手比。
对于这人生中第一个导师,星风感动了,说“谢谢你。”
“我为过去对你的针对,感到很抱歉。我为了让母亲满意,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星风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终究还是20岁出头的女孩,心都是好的。
黎觉予微微一笑,反安慰回去“别哭了。”
“不然等会被记者拍到,可就不好看了。”
“记者“
星风凌乱擦掉眼泪,只见黎觉予穿着便装洋服,双手着力哗啦一下打开休息室大门。
迎面出现的,是大大小小有半人高的照相机,由它们产生的璀璨星光,瞬间覆盖了整个休息室,化为耀眼光芒,着力于黎觉予的头发上、身上、衣裙上。
这些人都是记者。
都是冲着黎觉予的完美f音来的。
照相机工作完成后,粉丝行为接连而上。
数以百计的鲜花、信件,被递到黎觉予手中,手中放不下了,就放到黎觉予前进的路上。
来自粉丝的赞美,鲜花和星光,谱成专属于黎觉予的熠熠星光路,送她登上宝冢歌剧团的明星宝座,接受全霓虹的赞美。
休息室内还有其他人,看到同期弯道超车后,可能会羡慕、向往或眼红,但又无可奈何。因为黎觉予的成功,本质上是各种巧合的叠加。
如果她登场的公演,不是宝冢转型受关注的初公演;
如果她没有摔倒受伤的意外,以舞台美谈登上报纸;
如果她没有完成粉丝期待值,唱出f音以证明自己
当中只要少一个如果,就不会形成如今盛况。再加上黎觉予实力和努力,均高于同期,于是她就这么毫无意外,顺理成章地火了。
这是再嫉妒羡慕,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目睹休息室空前盛况的铃木,绝对是工作人员中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他转头就朝办公室跑去,有条不紊地给各大报纸打电话,决定以黎觉予作为歌剧团转型后的主要形象,借此向全霓虹宣传宝冢歌剧的图案。
处理完一切后,铃木隔着窗户窗帘间隙,朝休息室望去。
一旦与人群隔离,置身于旁观角度,便能察觉到过往难以发现的真相。
在铃木看来,此时的黎觉予完全不像个20岁的女孩,她眼神比起同龄人来说过分坚定,脸上永恒不变地挂着礼貌微笑。
偶尔遇到记者的棘手问题,也能迅速用白皙右手捂住嘴角,圆滑地将太极打回去。
不像个人,倒像是块时间沉淀下来的结晶。
铃木被自己的想法无语一瞬,心想怎么会对只有20岁的少女,产生这种不负责任想象。他拿起桌子上唯一的巴黎歌剧院门票,和负责人员调度的经理说“这张入场卷,给我啦。”
“你想好送谁去巴黎学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