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李逢君和王落花赶着马车回村里,许多村民连晚饭也不吃,连男人们都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说焦氏不是个东西。
为了残疾儿子的婚事,用女儿去换亲,估计男方也不是什么好的,否则怎么可能要换亲。
结果女儿一气之下,投湖自尽了。
又有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李逢秋眼睁睁瞧见姐姐跳河,却只能干站在岸上嚎。
说到李逢秋,便有人将话题扯到了李逢君身上。
“诶,你们说,李天宝已经拿了一个县案首,会不会再拿一个府案首”
村民李树根笑道“你当府案首是白菜呢,有这么好拿,我瞧着没什么指望。”
“怎么没指望”李秉坤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我赌定天宝必中府案首,你们说他考不中,以后等人家考中秀才,举人,可别求着人挂田去。”
李树根呵呵一笑“我不过就是随嘴说说而已,你这么较真干么事,哦,我知道,你买了李天宝能中案首。”
李秉坤道“我就是买了,我相信天宝一定能中。”
其余人俱摇头笑笑。
整个村里,参与下注的,除了李老三,李老四,也就李秉坤和李德旺买了李天宝能中府案首。
李天宝那么得瑟的人,第一回县试,还未放榜,他自个就吹上了。
当然,也不是吹。
人家确实有实力。
但府试之后,李天宝却没敢再吹,这说明什么,说明李天宝自己也没信心。
李天宝通过府试应该还是有点把握的,但想要再中一个案首难于登天。
李老三李老四买李天宝赢,在情理之中。
人家是李天宝的亲叔叔,而且他们家在村里是有名的富户,也不差这几个钱。
李秉坤和李德旺就傻的冒泡了,这几乎是必输之局。
“咦,那不是天宝吗”
忽然,有人伸手一指。
所有人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李逢君驾着马车过来了。
李秉坤很是奇怪,扯着嗓子问道“天宝,你今儿怎么回来了我听你爹说,明儿放榜,你今晚去府城等榜。”
李逢君勒停了马车,笑道“原来是秉坤叔啊,去不去的也无所谓,反正中了自然会有人来报喜。”
“天宝,你秉坤叔指望你能再中一个案首呢。”李树根半是玩笑,半是试探道,“我也指着你能再中一个案首,给村里争光,给我们李氏一族争光。”
话虽如此,心里想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他下了二两银子的赌注,悄悄买了李逢君中不了案首。
但大家都是邻居,平时也没有交恶,而且万一李逢君以后能考个秀才举人出来,他还指着求上门挂田呢,所以还是悄悄下注好,省得凭白得罪了人。
不过,他这次若输了,叫他媳妇知道,他媳妇不得将他的皮扒了。
李逢君笑道“中不中的,明儿放榜就知道了。”
说完,他正要驾马车回家,又有一个叫李春富急着问道“天宝,你就给句实话呗,这回有没有信心中案首”
千万不要中。
否则,他输的连裤子都没得穿。
因为,这次赌赢的机会太大了,他又没禁得住堂兄弟李春魁的游说,咬咬牙,赌了五两银子。
那可他的全部家当,他娶媳妇的钱。
李逢君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冷“我说,狗蛋,你怎么比我爹娘还着急,好话不说二遍,告辞”
李逢君一甩鞭子驾着马车往家赶去。
李春富咂咂嘴笑道“这回八成中不了案首,否则,依天宝的德性,早将牛皮吹了上天。”
李树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李秉坤正要说话,传来他媳妇震天动地一声吼“秉坤,你死哪儿去啦,还不赶紧滚回来吃饭”
李秉坤一走,大家也就渐渐的散了。
李逢君和王落花一回到家,家里人都觉着奇怪,一问才知道原因。
冯氏只笑道“不去也无所谓,反正明儿就知道结果了。”
脸上笑,心里却有些忐忑,也不知这一回儿子究竟考得怎么样。
她倒不指望儿子能再中一个案首,只巴望着能过府试就好了。
当然,如果再中一个案首,那就更好了。
她只对李逢君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亲热的拉着王落花的手笑道“花儿,你回来的正好,娘给你和你二姐一人做了一身衣服,不过衣服上的绣花却是你二姐绣的,你赶紧去你二姐屋里试试新衣服去。”
王落花很是高兴“娘做的衣服一定很合身,还有二姐的绣工,我天”她眼睛里亮光闪闪,“那衣服一定好看的不得了。”
冯氏见她如此,自己也高兴,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连眼角的鱼尾纹都在笑。
她本来还准备去厨房将剩下的几个菜炒了,这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