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可怕的样子,两个人倒没敢立刻吃。
待无眉一走,柱子啊呜一口,毛驴伸舌头舔了舔。
“呜哇”
两个人一起哭了出来,“好辣,冰糖葫芦好辣。”
没过一会儿,两张小嘴肿成了小猪嘴。
孙氏气得骂道;“该死的小王八羔子,真是丧了良心,连孩子都害,柱儿,乖,不哭,娘给你吹吹。”
“呜呜娘,好痛,嘴好痛”
“呜呜娘,我也好痛”
龚氏心疼的抱起毛驴,吹了吹,两个小家伙还是痛的直哭,二人没办法,找了个店家要了一点凉水给孩子漱口,终于痛的好了些。
龚氏疑云顿起“二嫂,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到这会子,孙氏总算反应过来了“是不对劲,真没想到那个小王八糕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心肠却这样歹毒,只是他为何要唱这么一出”
“说不定他就是那个小贱人派来的。”
“那小贱人怎可能知道我们来”
“谁知道呢。”龚氏退缩了,“要不我们家去吧。”
“家去”孙氏眼一瞪,“凭那小王八羔子做什么,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害了我家柱儿,也害了你家毛驴,我们更要去找那个贱丫头算帐。”
“不对,不对”
龚氏连连摇头,“二嫂,你可别忘了,我们刚刚在他写的状纸上按了手印。”
孙氏心里一咯噔,想了想,强撑着胆子道“不怕,顶多闹一个鱼死网破。”
说完,她拉着柱子气咻咻的要去找王落花,因为并不认得医馆在哪里,他们是一路问人过来的,又问了两个路人方才找到医馆。
一到医馆门口,孙氏就拉着柱子哭倒在那里。
“大家伙快来瞧瞧啊,这家医馆就是家黑店,那王落花就是个黑了心肝的毒妇,诬陷亲奶奶偷了银子被抓进了大牢”
柱儿哭的在地上打滚“呜呜你还我奶奶,还我奶奶”
孙氏继续哭“她还是个庸医,三天前,将我们村的一个人医死了,那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七岁孩子;
人群一下子就围了过来,开始议论纷纷。
“我说的没错吧,那丫头还不到狗大的年纪,能懂什么医术,你刚刚还非要跟我犟,差点上当了吧”
有个妇人扶扶胸口,很是庆幸的样子“幸亏听了你的话,否则拿了她开的药家去岂不啧啧”
“唉可怜哟,年轻力壮的人就没了,难道医死人就不要偿命么”
“”
王落花听到外边的吵闹之声,正要出门瞧瞧,伙计兼学徒三七急急来报“师父,不好了,外面有人闹事。”
王落花正要问是何人闹事,李逢君走进来笑着道“你莫慌,让我去对付她。”
王落花疑惑道“你捣什么鬼”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李逢君气定神闲的走了出去,孙氏正坐在那里捶胸顿地的嚎哭,一边哭,一边趁着抹眼泪的功夫,拼命朝龚氏使眼色。
龚氏拉着毛驴站在人群之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孙氏见她临场退却,只让她和柱儿两个在这里闹,她气得恨不能冲下去将龚氏两母子揪上来。
只是戏演到这里,她只能继续演下去。
“老天爷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像这样的毒”
还没哭完,突然发现有个人站到了她面前。
她一怔,抬头去看,顿时脸色一变,伸手指着他道“原来是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我问你”
王落花看见孙氏和柱子,又朝人群里看了一眼,龚氏看到她,连忙往后缩了缩。
李逢君冷笑着打断了她“你别问我,我问你,你刚刚说神医娘子医死你们村的一个人,那你是哪个村的,那个人又姓甚名谁”
孙氏只是随口胡绉的,顿时张着一张大嘴,呆在那里。
“怎么,你说不出来了吧因为你根本就是讹诈”
“不不不”孙氏急得眼珠直转,忙抹一把泪,这一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结结巴巴的辩解道,“我没有讹诈,我是王家村的,她医医死的那个人叫叫个王小二”
李逢君转头对着众人道“诸位都听见了,这妇人说神医娘子医死了王家村一位叫王小二的要村民。”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无眉,“兄弟,你赶紧去报官,请官差去查一查王家村有没有一位叫王小二的,神医娘子有没有医死他。”,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