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我向他请教一些问题。”聂冰原实话实说。 束放疑惑“然后呢,惹他生气了” 聂冰原“我只是问了一个假设性的,如果和自己的朋友接吻了” “啪” 盥洗室门重重关上,火烈鸟遁了。 束放怔了怔,眼底因为试验田被毁的沉郁,稍稍化开些“我想你知道答案了。” 聂冰原却摇头,把猛禽按到火烈鸟座位上,自己再搬着小板凳坐到猛禽面前“首先,祝福。” 束放“谢谢。” 聂冰原“其次,我发现不应该咨询他,应该直接找你。” 束放“” 聂冰原“你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