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鹜飞就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张启月连忙去扶。
齐鹜飞说“那我们回去。”
张启月就对春月说“老板娘,那我们走了啊,多谢照顾。”
然后就扶着齐鹜飞出去了。
春月把他们送到门口,说“那我就不送了,你们路上小心。”
看着齐鹜飞和张启月走了,春月回到房间,忽然觉得头也有点晕,不知是真喝多了,还是受了齐鹜飞的感染。
她躺到已经换过干净床单的床上,揉了揉太阳穴,望着天花板发呆。
衣柜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房间里响起皮鞋落地的声音。
“如果他手下不来把他接走,你是不是打算留他过夜”
赵夕阳站在床前,看着醉态可掬,仿佛风雨后将落的挂着水珠的一枝梨花般的春月,他渐渐收起脸上的责备之态,眼神中露出几分怜惜。
“我只是在拉拢他。”
春月扭动玲珑的曲线,侧过身,用手肘撑着床沿,手腕枕着头,语气中带着无尽的疲惫。
赵夕阳说“可是,拉拢人有很多种方式,你可以用钱,用宝贝,用功法,用名利地位,为什么你偏偏要用你”
春月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又没碰我。”
赵夕阳说“可我一想起付洪生,我就”
春月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烦的要命的样子,用力地抓着头发,眼看着就要炸了。
赵夕阳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失去你。”
春月很快就平静下来,叹了口气说“夕阳,我知道你对我好。在我认识的男人里面,你远算不上优秀,但只有你真心喜欢我。我也想跟你远走高飞,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双栖双宿”
“那为什么不呢”赵夕阳激动起来,“我早就这么想,可是不敢跟你说。我们走吧,成什么仙得什么道什么权力,什么长生不老,我们都不要了。能活多少年就是多少年,只要和你在一起,多活一天我都是满足的。”
春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夕阳,我们没有这样的机会。”
“为什么”赵夕阳几乎咆哮起来。
“你不明白,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春月幽幽的说。
赵夕阳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姓齐的”
春月抬起眼皮看着他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赵夕阳说“我觉得你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说不上来,但就是不一样。”
赵夕阳紧紧的盯着春月,似乎想从她那张桃花般的脸看穿她的内心。
“我说了我只是在拉拢他。”春月半闭上眼睛,掩饰般的揉着太阳穴,仿佛头很疼似的,“我没有权利喜欢任何人。齐鹜飞也不会喜欢我。我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赵夕阳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拉拢他他值得你这样吗”
春月说“你知道起蛟泽发生了什么吗”
赵夕阳摇头。
春月说“蝠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