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凉州善后了。”
暖阳初升,寒风依旧凛冽。
郑琨出了东华门,背着手向庆安坊走去。
“师父,师父”朱迎槐一路小跑追上郑琨,“大冷的天儿,您也不带耳衣。耳朵冻坏了可怎么好”伸手将耳衣挂在郑琨耳朵上,退后半步看了看,点着头道“挺好,一点不妨碍您冒仙气儿。”
带上耳衣冒的不是仙气儿是傻气临出门前他对着镜子好一通照呢。郑琨不耐烦的扯下耳衣,硬塞给朱迎槐,“我不带。不好看”
“那您带着我吧。”朱迎槐嬉皮笑脸的跟在郑琨身后,“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郑琨脚步不停,“我喝馄饨去。”
喝馄饨朱迎槐抬手一指,“师父,小宽巷在那边。”
“不去小宽巷。”郑琨目光深沉,“去庆安坊。”
朱迎槐一听就急了,“您您去那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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