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住了剑,捏着袖子印印额角,“好嘛,差点出事故。万一把你撞死了,戕害同僚的罪名真就扣我脑袋上了。”
出乎意料的,孙恪没有还嘴。
陈闻礼觉着稀奇。老孙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哑巴了
是不是风大呛着肺管子了是的话,得赶紧下去暖暖。肺管子是大事,千万不能马虎。
“老陈你看”孙恪收起玩笑的神情,用捏着鸡蛋的手向下一指,“那处不大对劲儿。”
陈闻礼顺着孙恪的视线望去。黑气稀薄但却绵绵不绝,且黑中透着些许惨白之气。
“貌似有鬼”陈闻礼不敢妄下定论,“又不单单是鬼,还有人用了阴损至极的符咒。”
“还设下结界了。”孙恪若有所思,“那地方就是凉王府吧”
陈闻礼缓缓颔首,“应该是。多少年没见过这么邪性的地儿了。上回见还是上回。”
孙恪不由自主往陈闻礼身边凑了凑,唯恐旁人听见似的,压低声音,“咱们怎么办呐下去鸡蛋碰石头还是”
“还是什么”陈闻礼扭脸盯着孙恪,“掉头飞走亏你想的出来。咱干嘛来的替陛下分忧,办正经差事来的呀临阵脱逃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