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说的祁丰年无言以对。张家子弟从小就在军中历练。高家呢,刚刚改换门庭。在教养后辈上,两家根本没得比。
张天漠见祁丰年不说话,大度的摆摆手,“罢了,罢了。横竖事儿都过了。多说无益。”
是啊,该说的都说完了。再说就显得絮叨了。祁丰年胸中堵着一口郁气,不上不下,吊得难受。正想起身告辞,对面的张天漠端茶送客,“祁大人回去好生想一想。至于殿下那边我自会交代。”
祁丰年站起身,礼数周全向张天漠告辞。出了客栈,抬头回望二楼半敞的窗户攥了攥拳。
不是要态度吗他给
月光稀薄,夜凉如水。
陆珍手中摇晃着紫金铃,缓步走在乡间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