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
曹昀卿面带赧然,局促的唤声,“娘。”
魏氏用帕子掩着嘴笑说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曹昀卿像是偷吃糖果被抓包的小孩子,垂着头不敢看魏氏。
知子莫过母。他怕魏氏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魏氏这才发觉儿子跟平时不大一样。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曹昀卿额头,“卿哥儿,你是不是不大舒服要不要请大夫给你瞧瞧”
昨晚上卿哥儿回来她就想找大夫。不等差人去办,老太太就说曹家的爷们没那么娇贵。当下吩咐灶间煮宁神茶,也给来府里做客的高首辅送了一碗。魏氏苦着脸叹口气。从她进了曹家就一直被老太太压着。现而今就连给儿子请大夫都得听她吩咐。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佟嬷嬷深以为然的说道“准是叫夜叉吓的,这就是受惊过度。”
乖乖嘞。喝了三大碗宁神茶愣是不好使。看来得下猛药才行。
曹昀卿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好得很。就是就是咳得脸红。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站起身,“娘,我回去温书了。先生布置了好些功课。”
“去吧。但凡身上有些微不得劲就使人过来说一声。”
曹昀卿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