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着不够叫再送。
前院书房的桌上也放着两盅尚有余温的宁神茶。一碗是曹震的,另一碗是给前来做客的首辅高良行准备的。
曹震摆好棋子,示意高良行先走,“陛下留凉王世子宿在宫里。”
高良行先走炮,“骨血相亲,陛下岂能真的硬起心肠置凉王世子于不顾。”
哪怕鼻子再钝,也能从元和帝这些年对待凉王以及凉王世子的态度上嗅出味道。再将卢鉴与去军中走了一遭回来身子便日渐衰弱的太子联系在一起,就隐约明白了元和帝为何一怒之下将其斩首示众。
心里明白却不能宣诸于口。
高良行拈起一块桃片糕,撕下一片放进嘴里,“那夜叉凶得很,张神机使回到神机司就病倒了,也不知是不是被夜叉所伤,但为了脸面不敢承认。”
曹震也架了炮,“自打陆五姑娘赢了桑神机使的家养妖精,神机司就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