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跟我去见你也是好的。”
蓉儿靠着言双凤“姨娘,我昨晚上还跟娘说想你了呢。”
言双凤摸着她的头,笑对曹宜道“那怎么敢,我生怕姐夫还忙的不得空呢。”
“哪里哪里,我又有什么可忙的”
言双凤捂住蓉儿的耳朵,才道“不是这个丫头就是那个通房,还有外头的那些浪蹄子们,可不是忙的分身不能吗”
蓉儿好奇地仰头看她,眼珠乌溜溜地,不知她在说什么。
曹宜赶忙解释“这都是以前不懂事,现在哪里还弄这些,不信你问问你姐姐。我有多循规蹈矩。”
言双凤哼道“一时的循规蹈矩也不算什么,谁知道以后呢,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曹宜道“可以移,一定改。再不敢了。”
言双凤便对言如锦道“姐姐听见了若他还那么胡闹,你可别总跟他三从四德的,想法儿治他才是真的。”
这次她可没捂着蓉儿的耳朵,曹宜笑着道“好妹妹,在孩子跟前给我留几分。”
言双凤道“你当蓉儿不知道她爹是怎样的呢”
蓉儿笑着低了头。
“宜郎,”言如锦此刻才开了口“你去看看中午的饭食他们做什么,妹妹好不容易来了,别叫他们马虎了。”
曹宜赶紧答应着去了,言如锦又把蓉儿打发了,才问言双凤“这些日子,可还好”
言双凤道“除了不能东跑西窜的,其他都好。姐姐也好那些没为难你”她以前都是直接称呼“老不死的”,这次却竟省了。
言如锦欣慰地看她,言双凤改变称呼,不再似之前一样放肆不羁,这便似一个征兆。
她微笑道“原先还有几句怨言,宜郎去闹了一场,就都好了。”
“是吗”言双凤诧异“他还有这能耐”
言如锦道“你不知道,那位魏王殿下,可是你姐夫心里的神呢,谁敢冒犯便是他的敌人。”
“我就知道不是冲着我,”言双凤笑道“不过不管是冲着谁,这样也还好,至少别再苦着姐姐就是了。”
“是,他着实改了不少。”言如锦见她笑语晏晏,毫无愁闷之态,心已经放下大半,却又放低声音道“凤儿,那位殿下无碍了”
“他有什么事儿,好着呢。”
言如锦惊疑于在提到赵襄敏的时候,言双凤是这样并不避讳的亲昵口吻。
“你真的跟他”言如锦却谨慎地,留意自己的遣词用句“那些传言,说是魏王殿下想你做、王妃,不知可是真的”
“这个,”言双凤这才打了个顿儿,却又笑道“他倒是这么说了。”
言如锦屏息,有些头晕,再度又问“真的是、是王妃”
毕竟是姐妹,言双凤明白了“我知道姐姐的意思,原先我也跟你一样想的,不过”想到昨夜的缱绻相处,想到那些折动人心的话,言双凤道“是王妃,只能是王妃。”
人人都觉着她没资格,甚至连言如锦也这样担心。
可虽然言双凤心里也曾是这么想,到了这会儿,她却也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之前在方家的时候,方守恒纳妾,她心里不用说是不舒服的。
可虽然不舒服,也得忍着,大家子的爷们有几个妾室通房,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于没有纳妾的,还要被疑心正房太太不容人、悍妒呢。
何况是她这样小家子没依仗的出身所以言双凤不管,甚至于有点“习惯”了。
不论方守恒弄几个女人,随他吧,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所谓男人都那样,只要他答应自己的那件事别违背了就行。
可她的“顾全大局”,最终还是没讨到好果子吃。
如今,言双凤不想再退。如果要跟赵襄敏在一起,她才不要当什么侍妾,而一定要当正妃。
这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她不愿意把赵襄敏跟别的什么人分享,他就只能是她的。
言如锦费了很大劲儿才镇定下来,她握着言双凤的手都在微微地发抖“前天,北镇那里,是咱们的小姨妈派人送了信来,说她去了山庄,问你的情形,我正不知怎么回呢。”
言双凤忙问“怎么不给我写信山庄那里还好”
“好,都平安,”言如锦又敛了笑“王爷可说过大婚是什么日子”她知道不该问这些,但又实在关心。
言双凤含糊道“说是会看皇上的意思,若没意外兴许就是在京内了。”
言如锦听着这句话,既然提到了皇帝,又有地方,该是不会再节外生枝了。
她的眼圈发红,泪一涌而出,却把言双凤吓了一跳“好好地是怎么了”
“我只是、太高兴了,”言如锦掩着脸,哽咽“实在是替你喜欢,喜极而泣罢了。”
言双凤故意笑着劝慰“叫蓉儿看见,还以为我们吵嘴了呢。”
擦干了眼泪,言如锦感慨道“你有了这样的好归宿,我便放心了,不过”
她看着言双凤,有点迟疑地问“你可知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