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顾飚不太确定地道。
“确实挺凶的,连苗家的神婆申婆婆都说这个东西凶险得很,以我一般不拿出来用。”燕红点头道,随手捡起旁边一块石头,现场用剪刀将这石头咔咔剪成石粉,“瞧,这剪刀看着平平无奇,其实锋利着呢,啥都能剪开,挺好使的。”
亲眼看到石块被剪成石粉,顾玉成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掉出来。
“当时那妖怪就拿着这把剪刀来追杀我,可给我吓坏了,没命地跑,要不运气好熟悉过那周围的环境,紧急间想到了对付那妖怪的办法,估计们已经见不着我了。”燕红轻描淡写地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收起剪刀。
接着她又龇牙咧嘴地掏出那条鬼手。
“妈耶”
“爷”
离燕红比较近的顾武忙不迭后退,顾玉成小脸刷白地抱住顾飚不放。
“这东西,我陈师兄说叫做至阴之物,挺稀奇的,砍下来挺久了,还碰不得,一碰到皮肉就像要被撕裂下来一般疼痛。”燕红指着地上的鬼手道,“们要不要来摸一摸不用怕,只会痛,不会真的受伤。”
顾玉成白着脸拼命摇头。
顾武倒好奇心旺盛,挣扎了下,硬着头皮上来、伸手指头捅了下鬼手然后嚎叫着用力甩手退开。
燕红把鬼手收起,又掏出裹尸布,一边展示给三人看裹尸布会自动修复的神奇功能,一边讲起十字公馆位面离奇的遭遇。
会吃人的走廊,会把人的眼珠子从眼眶拖出来的画像,被捏合在一起的合体鬼,从花板上垂下来的裹尸布鬼,把一座房子变成生人禁区的毒妇
燕红隐去任务位面的存在和试炼者身份,只着描述遭遇了种鬼物袭击暗算、又如拼命干掉鬼物、完成“师门任务”的过程,个任务下来,便听得四少爷顾玉成股战战、汗如雨下。
胆如顾飚、顾武这个家丁军汉,也面色发白,惊呼不止。
“我师父芯片系统教我们本事不白教的,学了它老人家的本事,就要把本事用出来、尽心尽力去做师门交代的任务,决不可推诿逃避。”
燕红很高兴三个听众都喜欢她的“故事”,掏出张氏给她装的水,灌了半瓶,笑呵呵地道“等我把二妮找回来,我就回家去等师门任务发布。下回若遇到稀奇的鬼物妖魔,四少爷和位顾叔要想听,我再来与们说。”
她这副混不在乎、视直面生死只若等闲的态度,听得顾氏三人脖子后面冷汗刷刷的淌,连衣领子都湿透了
顾飚、顾武个军汉原本对燕小仙师只得七、八分的敬畏变成了十二分,恭恭敬敬拱手称谢。
顾玉成一点儿都不为自没有“仙缘”伤春悲秋了,反而心底呼庆幸自没有这扯淡玩意儿,擦着冷汗拱手道“谢小仙师指点,让小子真真开眼界。”
燕红观察了下,见顾玉成虽然面色雪白、额上见汗,但精神头确实好了不少,连说话吐字都有劲儿,显然被她劝住了、心中自觉对得起顾老爷了,放松地道“不算得指点,也就废点口水的事儿。”
之后一夜无话,到得次日清晨,四人因陋就简略作洗漱、吃了点儿干粮垫垫肚子,便抓紧时间赶路。
又一早上的奔波,过了晌午,一四人终于赶到了白云县城。
南明顾家本家并不在白云县内、而在距离县城不远的南明镇;但顾氏一族作为本地族,在县中颇有势力,白云县的县丞便由顾氏族人担任。
色匆匆的四少爷顾玉成为燕红引路,进了县城便直奔县衙。
衙门值日的小吏见顾府来人,快步从班房中奔出迎接,嘴上讨好的话还没说出,见四少爷跳下马来后竟不忙着上台阶,而转过身去,为另一个面貌平平无奇、一身土气的小女子牵马执鞭。
小吏面露惊奇,嘴上倒不敢话,恭恭敬敬将顾府来人请进衙内。
顾县丞听得侄子领了个生人来县衙拜访,心知应北山卫那个千户族弟有事托,当即抽空来见。
“仙师什么仙师”一听顾玉成领了个姓燕的小仙师来,顾县丞的脸色便拉了下来,“玉成,也个读书人,怎么去信那些装神弄鬼的神婆神汉”
顾玉成惊,心暗呼幸亏小仙师不在场,不然听了这“不敬”的话还不知要如生气,连忙道“伯父万万莫这般说,小仙师可不装神弄鬼的样子货,我家先前被贼人谋害,正小仙师与她门师兄弟救我家于水火”
北山镇偏远,离县城有一百将近二百地,以这个位面的交通条件,虽过去一月有余,“李家村燕小仙师”的名也只飘了些细枝末节的道听途说过来。
顾县丞心中愈发不快,北山分支被个麾下百户谋算一事说出去并不光彩,连手下人都管束不力,着实有损南明顾家数百年盛名。
若来的顾老爷,顾县丞说不得要教一番这个族弟,来的只顾玉成这个小辈,他便也懒得说什么,耐着性子道“管他什么真货样子货,少在我这提起。说吧,爹让来有事”
顾玉成这便将燕红的诉求细细道来。
只找个被过路马队买走的乡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