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靠背位置的木板像是纸糊的一样被裂口女轻易撞断,钢筋椅架也被撞得深深凹陷但并没有断裂,长椅亦没有位移
裂口女,卡在了钢筋椅架之中
燕红转身回头,手中亮出利斧,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往裂口女面部劈去。
让人牙酸的、如同层层叠叠的厚重老牛皮被利器划拉开的刺耳撕裂声中,裂口女头骨处,被砍出一道深深凹痕。
燕红屏气敛息,浑身力道不泻,上半身后仰、双手举着斧头后收,再度全力劈出。
第二斧,第三斧
不过短短几下呼吸的功夫,裂口女都还来不及将被卡住的手臂自扭曲的钢筋椅架中抽出,燕红便已劈出整整六斧。
双目眼球鼓起、密布赤红血丝的裂口女,那张丑得能止小儿夜啼的惊悚鬼脸,硬生生被从额头处劈出倒纵向裂口来
手臂酸软、手腕以下已经被反震里震有些麻痹的燕红完全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疯狂劈砍。
又是十几斧头下去,上半身卡在扭曲钢筋椅架中的裂口女头颅整个儿被劈成两半,软软挂在脖颈上,没了动静。
没有红白液体渗出,也不见血肉筋骨;这只戴了口罩便看上去与生人无二的泥盆怪谈,竟也如燕红之前与陈艺郎在高一六班教室里见到的那条鬼手“本体”一般,是某种高密度的诡异物质集合体。
燕红站在原地喘息了好一阵,略略缓过劲儿,便绕过卡在长椅中的裂口女,往张巍所在方向跑去。
跑出去几步,她又倒了回来。
费了点劲儿把裂口女手指掰开、将那把锋利无比的大剪刀取下来收进道具栏,燕红这才溜溜达达地倒回去找张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