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这么一想到清醒不少,徐青桃默默地看了一眼这记些避孕套,觉得就这么扔在地上也污染环境。
只好无视陈时屿的揶揄的神情,一个一个又赛回西装口袋里,反正是他的西装
难得这样安静的和他呆在一起。
徐青桃觉得就算是不说话也挺舒服的。
沧江的晚风习习,想起他今天的生日,心里又是一阵懊悔。
这个点肯定已经买不到蛋糕了,而且她连生日礼物都没提前准备。
“在想什么”他开口打破沉默。
“想你今天生日。”徐青桃老老实实回答“我都没提前给你准备礼物,蛋糕也没有买。”
陈时屿扬了一下手上的腕表“这个不是”
“这个哪是啊”徐青桃郁闷“都说了这个只是谢礼了。”
像是真的在没能为他提前准备礼物的事情而苦恼。
陈时屿盯着她几乎快皱成一团的小脸,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徐青桃都震惊了,看不出她真的在难过吗,这男人还笑得出来
结果下一秒,陈时屿就开口“生日礼物的话我已经收到了。”
他匆匆回国到柏源壹号楼下的时候。
她穿的单薄,神情急切的跑下来那一瞬间。
大概是他这些年,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徐青桃肉眼可见的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陈时屿看向前方,双手曲着落在桥栏上,江风吹起他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一晃眼,似乎还是少年模样。
徐青桃有些愣神。
好像那分开的七年,就这么从未存在过一样。
过了一会儿,徐青桃听见自己的声音,先是小声的“陈时屿。”
好像是见面后,为数不多的喊他的全名。
没有阴阳怪气有所图谋的喊“哥”,也没有给他暗地里取什么奇怪的外号。
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开始变得不再一样了。
“生日快乐。”
“嗯。”
徐青桃脑子微微发热,想都没想,忽然用双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上,提高了声音对着沧江喊了一句“生日快乐”
气喘吁吁地喊完,她没回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解释“以前有个人和我说过,生日就是要大声喊出来,才会有人知道。”
知道这世间上你并不是唯一。
知道在荒芜的生命中,总会有人陪你一起走下去。
像是要印证徐青桃的说法,她刚喊完,不远处的方向就传来一声两声微弱的声音。
或许是附近刚开始夜生活的年轻人,嬉笑着起哄,祝福着一个未曾见面的陌生人。
“生日快乐”
“谁呀算了不管了,生日快乐”
“陌生人祝你生日快乐”
甚至还隐隐约约看得到对面传来手持烟花棒的光点。
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徐青桃没想到这么晚了还真有人和她一样在沧江边上游荡。
听到声音记之后,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都在一瞬间立起来了,兴奋地拉着他的手“对吧对吧你听是有人听得见的”
陈时屿愣了一下。
这些年他确实已经不怎么过生日了,越长大,生日似乎也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应酬。推杯交盏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渐渐取代了它原本的意义,以至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这么纯粹的祝福。
不为合作,不为利益。
只为祝你又长大了一岁。
徐青桃似乎还在兴奋,有点后悔没有买点烟花棒来。
她拉着陈时屿的胳膊,后者站直了单手插着口袋,任由她折腾,只是身形未动,视线落在她脸上,留下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贪恋。
沧江冷白的灯光撒在她身上,为她渡了一层很浅的光晕。
她转头看着他,任由江边的晚风吹拂她的发丝,不经意的将头发挽到了耳后。
一时间有些难辨,是风吹她的长发乱了。
还是他的心乱。
徐青桃双手捧着空气蛋糕做无实物表演,奥斯卡影后般的演技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小模样还挺认真“陈时屿,快点吹了蜡烛许愿”
眼巴巴看了他一会儿,陈时屿勉强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配合她吹灭了“蜡烛”。
似乎还在等着他许愿。
陈时屿笑了声,声音依旧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我的愿望就是,你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
她一愣,没想到这样的愿望,狐狸眼情态茫然。
还以为他会许什么希望恒嘉今年赚两千个亿来着的。
所以她就这么被他的视线捕获。
剩下的半句含蓄的藏在温和的良夜中。
也希望你,今后所有的愿望里面,都有我。
后来太晚了,在江边呆了没一会儿就回去了。
徐青桃裸露在外面的手脚被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