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心疼你,我们在家也能帮上忙啊,这个家我们一起出力,大力小力都一样是贡献。”
三人又开始做饭了。
空间里末世前采购的大米,还能吃上十五年,有的已经蒸熟了,大部分仍是大米的状态,还没算上那些面粉面条呢,能干的活真是太多了,做也做不完。
蒸饭、揉面蒸饭的时候还能顺道一起蒸速冻的包子、饺子,以及新揉面发面做出来的馒头。
味道飘散到空气,随风分散到各处。
有人吸吸鼻子“好香的米饭味道啊,不止米饭,还有包子,真的好香啊。”
“草啊,这个小区富人也太多了吧,前几天我还闻见有人卤猪蹄,都是人怎么有人过得那么好”
“哎别说啦,每家人的条件不一样嘛,我们家楼下的那家,有亲戚在养鸡场,就经常能拿到一些鸡杂,这是人家的本事啦。”
“你是没去过别墅区哦,我妈去那里做过保姆,那些有钱人吃得更好,山珍海味什么大龙虾啊鲍鱼啊,还吃鹿肉,鬼知道他们从哪里来这么多好东西的草”
“那你妈怎么不继续做保姆了,主人家吃肉你妈怎么说也能偷点汤带回来嘛。”
“咳咳,我妈年纪大了我不让她去上班了,你们聊,我也回家做饭了。”
“喂你是不是傻,你不知道他妈就是偷拿东西回来给他吃被解雇了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说的偷东西保姆被辞退就是他妈啊我不知道啊”
忙活着,乔青青她们都没怎么注意外面,四天后,酸雨又下来了。
邵母发愁“怎么飞飞没有回来啊盛安不是说送飞飞回家的吗”
乔诵芝犹豫“难道飞飞被录用了”
“不会吧不可能啊”
乔诵芝失笑“怎么不会飞飞其实就是单纯了一点,但他很听话,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上班嘛,上头就喜欢听指挥的员工,我们飞飞其实很符合招聘条件的,他身体也好力气也大,怎么不可能啊。”
邵母愣了好久,眼睛红了,她揉揉眼睛“如果是真的就好了,那就好了”
酸雨一下,空气中的气味又开始变差。
但酸雨带来的影响远不止如此,到处又开始闹老鼠和蟑螂了。
最开始,是邵母上厕所时被排水口蹿出来的蟑螂吓得尖叫,蟑螂在厕所里飞翔,被邵母用脱鞋拍死。之后,是夜里乔青青听见了外面窸窸窣窣的怪声,打开手电筒循声到厨房,发现是一只老鼠。
老鼠被她拿下,乔青青捏着老鼠尾巴大量它,见这只老鼠浑身都没有毛,身上的肉布满被腐蚀后形成的红色肉疙瘩,就知道这只老鼠应该是从酸雨中活下来的幸运儿。将其丢到垃圾桶里,她皱着眉头开始补家里的排水口。
乔诵芝他们起床时,就发现家里排水口都被堵住了,乔青青还将家里消毒了一遍。
”乔青青说。
“这几年一直在灭鼠灭蟑螂,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这些东西爬上楼了,可能是酸雨流入下水道,挤占了老鼠和蟑螂的生存空间,它们这才又到处乱窜。没事,我已经堵住了家里的管道,它们上不来了。”
“那六楼也得堵吧”
“六楼我等一下去堵。”
邵母忙说“我跟你一起去弄。”
那只老鼠的尸体,乔青青没让她们看见,怕吓到她们。
但乔诵芝还是看见了,第二天她开门想去六楼给蔬菜浇水,门一开,就有一只老鼠蹿进来,险些将她绊倒。
乔诵芝余光只看见一团粉红色的东西从她脚底下蹿过,还没有认出那是老鼠。
“好像有东西进屋了。”她忙将门又关上。
“哪里老鼠吗”邵母脱下脱鞋举起来,警惕地开始排查,最后在厨房的角落将其抓获。
“这是老鼠嘶真吓人。”
看着笼子里的老鼠,乔诵芝和邵母都觉得一阵恶寒,这只老鼠一看就是从酸雨里滚过一圈了,毛皮全没了,露出来的肉疙疙瘩瘩,鲜红带血,叫声凄厉,竟还十分有活力。她们这辈子打死的老鼠也不在少数了,面对这只老鼠竟然下不去手。
“我来吧。”乔青青将笼子拿走处理掉。
她不让她妈出门“我去吧”就怕再遇到老鼠,这东西到处蹿,就怕她妈下回没这么幸运,被绊倒摔跤就糟糕了。
整栋楼似乎都陷入了被穷途末路更显疯狂的老鼠的侵袭危机中,但危机也是机缘,傍晚,她们闻到了一股奇怪的烤肉味。
“你们闻到了吧闻起来有点熟悉,但我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
看着邵母冥思苦想的模样,乔青青说“应该就是我们家抓到的那种老鼠,我们之前在市场的时候从烤鼠摊经过就是这种味道,可能多了点酸雨的味道,所以闻起来有点奇怪。”
邵母恍然大悟。
“上次发物资到现在都好几天了,酸雨没停,物资也发不来,可能有些人家里没有吃的了,唉,这雨什么时候停啊。”乔诵芝衷心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