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为骑兵,被派来追击荡寇将军周慎的更是轻骑,所以陷阵营一开始的数起阻击战皆轻易取胜,最终引起了他们的重视,开始派遣重骑兵寻找陷阵营,而那时李儒的追加命令也随之而来,让他们避开骑兵,不走平地,绕行骑兵不便行动的山地攻击扶风周遭县城。
然而,吕布却忍不了那些骑兵在后面一直追而自己完全不反击,于是在按照李儒的军令行事的同时,将陷阵营一分为二,一部诈做被围,吸引骑兵停下,另一部再趁机自外部杀至,追兵猝不及防之下,很是吃了几次亏。
最后这次,羌人骑兵似乎有了指挥者,在管亥与张柯所部现身诱敌时,骑兵也各自分散,一半发动攻击,另一半直直朝吕布高顺埋伏之处而来。
虽然原本便没怎么认真清理隐蔽的痕迹,但几乎一瞬间就被看出来还是令吕布略感吃惊,而最令他惊讶的,是这支骑兵在山地间奔走时完全不曾因路面坎坷而减速,令两部分的陷阵营不得不且战且退,最终断了犄角互援之势。
吕布所部击退了围攻而来的骑兵后,按照李儒之令占领凤翔,但管亥与张柯以及他们率领的半数陷阵营却一直没有消息。
“这次分兵有些失误,”吕布叹道“你我应当各令一军才是。”
“将军不必忧虑,”高顺道“我们是重步兵,是陷阵营,天生就是要被包围的。”
“只是想起,攻击管亥与张柯那边的骑兵队,似乎有武将出现,如果我在那里的话就可以换换口味,整天砍普通兵士已经腻了。”吕布应道。
“不,”高顺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人大约正是因为将军你在这里才没来的。”
“报管亥将军率部归来”传令兵跑上城墙,向吕布禀报到。
“本大爷看见了。”吕布瞪他一眼,抬手向城外指了指。
并非大路,而是城池侧面的林地,正陆陆续续有手持刀盾,身着重铠的陷阵营士兵走出,虽然没有丢盔卸甲,但从盔甲的伤痕和刀盾的崩裂上还是能看出他们经历了一场苦战,而走在最前面的管亥则最为狼狈。
虽然陷阵营的口号是“陷阵之志,有死无生”,但如果真的大规模减员,士气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下降,高顺眼看这些散兵明显未过原本半数,连忙安排值守的士兵前往接应,并守住他们的后路以防追兵。
“属下无能,致使部曲折损过半,更令张校尉战死,请大人责罚。”管亥来到城墙上,请罪之后,深深拜下。
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但陷阵营这样几乎是用钱堆出来的重步兵,损失一个比得上普通士兵损失五个,更何况张柯乃是陷阵营前身,那支人数只有数百的部队的老资格,这损失已经无法计算了。
“别说没用的你们在被冲散后到底遭遇如何”吕布不耐烦地摆摆手,向他问道。
张柯此人原本还有些急智,但吕布组建陷阵营并命其为校尉,单独掌管一支部曲后,就彻底放弃了思考,把一柄大刀耍的有模有样,说砍就砍,这种做法获胜很容易,但如果遇到厉害角色,死的也很快。
所以,听说他阵亡,吕布毫不意外,反倒是那些损失的陷阵营士兵让他肉痛。
经过这段高强度的战斗,陷阵营中的老兵飞快恢复了战斗力,而那些新兵在厚重盔甲的保护下,也熟悉了这种重步兵战法。
由于“优秀”等级的盔甲还不能很好地应付骑兵突刺,吕布准备花费重金将所有人的装备提升至“精良”,这一下没了四分之一,直接打乱了计划以张柯的莽撞,难道要给他配备全套“卓越”品质的装备才能令其没那么容易死掉
“禀大人,追杀属下的叛军将领分别打马字与庞字大旗,但未曾通名,”管亥应道“属下依以往战法撤向山林,但那些骑兵在山地间速度不减,一时摆脱不得。”
正是如此,吕布思索着,这并非偶尔有一批骑兵善于山地战,而是叛军手下有一整支同样能够穿山过林的骑兵部队,或许原本是拿来对付官军大部队的杀手锏,结果却被陷阵营撞破。
李儒绝不可能预料到此事,所以现在只能靠自己来打败它才行。
“马、庞二将驱使士兵将属下与张柯校尉分开,最后一次看到张校尉时,他正被庞姓敌将用长矛透甲穿心而过钉在树上,剩余的士兵也已经被包围,属下不得不带领其他人撤退。”管亥续道。
“姓庞的家伙吗本大爷记住了,但透甲穿心啧。”吕布咂咂嘴“高顺,记一下,日后陷阵营的校尉必须配备精良级防具。”
“属下领命。”高顺应了一声,而后又道“李儒大人既已下达随机应变之令,此时是否应当撤退并汇报关于来自两周的马、庞二将以及可以无视山地的特殊兵种”
“哦,你是这么理解的”吕布斜瞥了高顺一眼“本大爷的变,却是要击败这两人,并彻底毁掉那支骑兵队。”
“将军,请冷静,我们此时兵力不占优势,而且那两人的实力既然已达到能击杀张柯校尉的程度”高顺尝试劝解。
“莫非他们还能比本大爷更强”吕布瞪眼“如果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