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低头。
“是的,不过左脚腕处有轻微骨折,打个石膏,两周左右就能痊愈。”
听到麦克没有什么大问题,贝顿放下了心。
他‘啧’了一声,走出了这个白色的空间。
贝顿离开,瑾浅就调换了视角,跟着他走了。
贝顿在一个长达七百米的走廊行走,他加快脚步前往某处。
终于,四分多钟后,贝顿到达了一个棕色的房间门口前。
‘咚—咚—’
两下沉重的敲门声响起,里面并没有任何回应。
贝顿自顾自的开门走进去,率先坐在了一个黑色的皮质沙发上。
他几米远的侧边是一个宽大的哑光黑色办公桌,桌子上摆放着许许多多奇怪的摆件。
摆件的最右边,还放着一张女人的遗照。
女人低眉,面色忧伤,嘴上毫无笑容。
他在这里无声的坐了十分钟左右,忽然,门被打开了。
伦诺克斯摘下带着的黑色帽子,随意的和西装外套一起挂在一边。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贝顿先说起了麦克的事情。
“麦克,她是被袭击的。头部,背部,脚步多处受创,目前昏迷状态,但并无大碍。”
“几小时后能醒,并且脚部轻微骨折,两周后能痊愈。”
伦诺克斯态度漠然。
“是么。”
“关于她的事情,你看着搞定。我只想知道,是谁,那么大胆。”
“大胆到向我们a区的人下毒手。地点还是在主城内,三区boss皆在的情况下。”
贝顿敲了敲手指。
“关于这个…”
“麦克昏迷前说过,袭击她的是三个成年男性,且全部带着狮子面具。”
“但事实上,麦克的眼力很好,所以在黑暗中,她也能看清很多东西。她当日看到的,准确来说,是带着狮子面具的,羊人。”
“他们穿着c区,羊人的制服。因为他们的制服很有特点,所以麦克记得很清楚。”
伦诺克斯按揉了一下太阳穴。
“那就有意思了。”
带着狮子的面具,穿着羊的制服。
究竟是羊在栽赃陷害狮子,还是狮子在装作小羊?
贝顿咬着嘴。
“lennox,你知道吧。”
“这件事情,极有可能,就是c区…也就是那群蠢羊干的事。”
伦诺克斯当然知道。
“以前,a区和c区几乎没有什么接触和矛盾。”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人开始频繁的找茬。”
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很耐人寻味了。
贝顿道:“应该是…五,六个月左右前?”
“对,就是小家伙,刚到我们这里的时候。”
伦诺克斯的眼睛像个毒蛇一样闪烁。
“这账,短时间内看来是没法清算了。”
贝顿皱起眉头。
“为什么。”
“boss,他们羊和我们的冲突持续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下面的人都很有怨言。”
想到深夜时,赫罗特在花园中抱着瑾浅的模样,伦诺克斯的头又气的涨了起来。
“这件事情上,我们必须谨慎。”
赫罗特并不是那么鲁莽的一个人,他的一言一句,都会是精心计算,深思熟虑过的。
那么,他为什么今天会说出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