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扬笑着将宁蔚搂进怀里,低头口勿了上去。
宁蔚自然的抬起双手环住石景扬的脖子,热情的回应起来。
石景扬从宁蔚的回应里感受到她的热情,心像掉进蜜罐里甜得腻人,更加温情的回应着怀里的人儿。
不知过了多久,石景扬才抬起头,双手依然捧着宁蔚的脸。
浓情蜜意的看着她有些迷离的双眸,沙哑的声音柔声道“丫头,明儿我就让人上门来提亲,可好”
话出口,石景扬目光炯炯的盯着宁蔚,生怕她说出拒绝的话。
接着说道“丫头,我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了,恨不得立即、马上将你娶回去。”
上一世,成亲后的头两年,他多留在军营里,而后五年,他远在边关。
而且,彼时的他们有太多猜忌太多误会。
重生回来,接二连三的事不断,让他们之间的事一拖再拖。
以至于,他们蹉跎了太多岁月。
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让石景扬幡然醒悟。
本就心心相印的两人,注定是殊途同归。
石景扬很是懊恼,回来后,明白自己的心意非她不可,为何不早些将两人的关系定下来
他早该将她纳到自己的羽翼下,为她撑起一片天
对上石景扬灼热的目光,宁蔚只觉心头一热,像是受了石景扬蛊惑,宁蔚情不自禁的点头道“好”
得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答案,石景扬将宁蔚拉向自己,再次口勿了上去。
这一回,石景扬口勿得热烈而疯狂,直到宁蔚发出咝咝吃痛声,石景扬才将她松开。
目光落到宁蔚娇艳欲滴的双唇上,石景扬的喉头一紧,不由自主的咽了下水,
石景扬松开宁蔚,转身端起桌上的茶杯,接连喝了好几口茶,才压住心里的那股子燥动。
宁蔚察觉到石景扬的异常,脸顿时红到耳根,偷偷的瞄了石景扬两眼,为了不让两人陷入尴尬的境地。
宁蔚主动岔开话题“倾安,青山去寻赵氏了吗探出什么来了没有”
片刻间,石景扬已恢复如常,走到软榻边坐下,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宁蔚坐过去。
“去了,我今儿过来,也是为了这事。”
“赵氏招了”宁蔚边问边坐到石景扬身边,问得有些急切。
石景扬伸手过来,将宁蔚的手握住,点头道,“是,招了。”
宁蔚看着石景扬,等着他的下文。
石景扬稍作停顿,接着说道“赵氏说,她与你阿娘从小就认识。”
宁蔚点点头,“这个我知道,青莲巷赵家与双桂巷赵家是同宗。
在赵锦秀嫁进宁府前,两边一直有往来,每年遇上清明,中元,冬至,新年,两边都是一起祭祀。
直到赵锦秀带着宁阳,宁荷处心积虑的嫁给宁光焰,外祖父带人大闹一场,才让两边分开。”
石景扬点点头,说道“赵氏说,她憎恨你阿娘,说她们同是赵家姑娘。
你阿娘为何处处高她一等,同宗的姊妹也处处巴结讨好你阿娘。
你阿娘不过是个小小的官吏之女。在家里,吃穿用度甚至比不上她。
你阿娘凭什么得到众人的喜欢而她费尽心机讨好众人,众人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宁蔚震惊的看着石景扬,难以置信的问道“就为这她就起了害我阿娘的心真是个毒妇。”
石景扬昨晚听了青山的话,也是十分震惊,甚至无语,他没想到,女人的嫉妒心如此可怕。
石景扬苦笑一下,说道“是,就是这么无语
可怕的嫉妒心,成了赵氏仇恨的种子。
这颗种子在很早以前,就种到赵氏的心里,且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宁蔚仰头看天,这个答案让她很无语。
她知道,士农工商,在大梁,商人就算再有银钱,也让清贵的士大夫瞧不起。
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成为赵氏害人的理由。
石景扬握住宁蔚的手,温声说道“你外祖有功名在身,而赵和泉只是白身。
族里有人巴结讨好你阿娘,而不待见赵氏,这很正常,你阿娘并没有错。
要怪,只怪赵氏过于虚荣,过于要强,过于嫉恶如仇。
再有,大梁的律法,商人之子与刑人之人一般,不能下场参加科考。”
宁蔚点点头,这些道理她都明白。
赵和泉与赤阳帮有生意上的往来,赵锦秀与万振天打小认识,这俩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两人,一个心胸狭隘,牙呲必报,一个穷凶极恶,惨无人道。
这俩人起了歹心对付人,被他们惦记的人,又怎么可能有好结果
石景扬的话让宁蔚陷入沉思。
阿娘很不幸,不幸在她很小时就被赵锦秀记恨上了。
所以,当赵氏得知阿娘与宁光焰有婚约后,赵氏就开始接近宁光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