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房塌了2(1 / 2)

“噗”宁蔚正喝茶,听了胡锐的话,直接喷了。

若清忙递帕子过去,关切的问道“小姐呛着了吗”

宁蔚接过帕子擦了擦,笑着说道:“无事。先生说得太夸张了,你们别听先生瞎说。”

胡锐手指着自己,“在下瞎说你们几个说说,在下是瞎说的人吗

在下不多说了,你们几个,到时尝了,就知道我有没有瞎说。”

“小姐,刘祭酒和那名学子已经被救出来了。”青松匆匆的推门进来。

“救出来了人没事吧”宁蔚开口问一句,转头看向楼下。

楼下,一群人用木板抬着两人,一前一后往乐意斋边上这楼走去,已经快进楼了。

胡锐也站起身望过去,她们站得高,视野开阔,没有阻挡,一眼看到门板上躺着的人。

“这两人,哪个是刘祭酒不对,大冷天的,这俩人为何只穿件中衣”胡锐好奇的问道。

宁蔚瞬间会意过来,敢情是在塌房之时,刘祭酒与这学子正在行苟且之事。

“人还有气,应该没事。”青松红着脸,结结巴巴不知如何描述刘祭酒与学子在一起的画面。

胡锐看着刘祭酒与学子被抬进屋了,转头看向青松,诧异的问道“青松,你怎么了做亏心事了”

青松抬头看向胡锐,连连摇头,矢口否认道“先生莫乱讲,在下怎会做亏心事”

胡锐问道“没做亏心事,那你的脸为何如此红都红到耳根了”

青松被胡锐这么一说,更加不自在了。

宁蔚回头看眼青松,猜到他羞于讲述看到的场景,于是说道“热闹看过了,咱们也该回去了,青松去备车。”

青松松口气,欠身应下,逃也似的退出房间。

胡锐看着门口,“这青松,一定有问题。”

宁蔚抬步往外走,边走边说道“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胡锐对若清道“你去打探一下,看看刘祭酒与那学子伤得如何,有无性命之忧。”

宁蔚没有阻拦,任若清去打听。

几人下楼上车,不久,若清也回来了。

宁蔚对青松说道“走吧,回府。”

胡锐则看向若清,问道“打探到了吗如何”

若清点点头,红着脸垂下头,“那个学子已经醒了,刘祭酒尚未醒。

不过,应应该没没有性命之忧。”

“没性命之忧就没有呗,你脸红个啥”

胡锐说到这里,想着刚刚青松也是一副羞窘的样子,盯着若清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

若清垂头应道“嗯。”

“去,还真有”胡锐兴奋地起身,一把将可涵拉起来,说道“你坐到小姐身边去。”

然后一屁股坐到若清身边,低声道“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

宁蔚看着一脸八卦的胡锐,哑然失笑。

若清抬头看向胡锐。

胡锐边将头凑过去边催促道“赶紧说。”

若清看眼宁蔚,宁蔚正看着她,见她看过来,说道“先生这般好奇,你就告诉她吧。”

“小姐都发话了,你赶紧说。”胡锐手挽住若清的手,又催促一遍。

若清犹豫一下,“吭”一声清了清嗓子。

车厢里的人个个屏气凝神,竖起耳朵,等着她开口。

若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动了动,就是说不出口,于是耸拉下肩,“可是,奴婢说不出口。”

胡锐等了半天,见若清不说,生气地拍了下她的肩,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习武之人的爽朗呢去哪儿”

若清见胡锐生气了,怯怯的说道“先生别生气,奴婢说还不成吗”

胡锐重新挽起若清的手,笑着催促道“这就对了,赶紧说。”

若清看眼胡锐,小声道“奴婢听人说,刘祭酒与那位学子被救出来时,衣冠不整,刘祭酒的那什么还在那学子的身子里。”

若清越说越小声,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胡锐却未反应过来,懵懂的重复道“衣冠不整,那什么还在学子身子里”

若清以为胡锐问她,红着脸回道“就是那什么。”

胡锐没有嫁过人,未经过人事,哪里懂那什么是什么,问道“那什么是什么你们听懂了吗”

其他人皆摇头。

若清见大伙都未听明白,只得红着脸解释道“房塌时,刘祭酒正与那学子行苟且之事,他的男根还在学子身子里。房塌了,将二人砸晕了,还是众人将二人分开的。”

劲爆的消息让一众人一时回不过神来,个个被震得目瞪口呆。

过了半晌,胡锐爆粗口道“他娘的,还是祭酒大人,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不堪入目的事来,难怪屋子会塌,这是遭天谴了吧”

纵是宁蔚知道祭酒大人有此癖好,心理早有准备,也被这惊天大雷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