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相识九年多了,你何时见过英哲与人红脸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把他气得摔门而去”
事关宁蔚的声誉,石景扬自是不会乱说。只低头喝茶,并不作答。
杨浩卓见石景扬默不作声,只得说道:“好吧,我不问了。不过,我得提醒你,英哲这人,一副与世无争,好说话的样子,其实他极有原则,对他在意的人或事,更是不容旁人说一句不好。”
石景扬点点头,“我省得”
杨浩卓端起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眼石景扬,摇一下头,“你省得你还去招惹他”
杨浩卓说完,喝了口茶,侧身看向石景扬,好奇的问道“你究竟与英哲说了什么英哲这人,寡淡惯了,能让他上心的事几乎没有呀。”
熟悉宁宇的人,都知道他拜在净空大师门下,平常只要稍有时间,他便去报恩寺。
许是在寺里呆的时间久了,宁宇养成了一切随缘,不争不抢的性子,对名利,更是淡漠至极。
年纪轻轻,看起来比同龄人多上几分稳重。
杨浩卓突然想到什么,睁大双眼看着石景扬,“你触及了英哲的底线,中伤了他在意的人”
石景扬没想到杨浩卓如此敏感,愕然的瞄了杨浩卓一眼、
杨浩卓见石景扬躲闪的眼神,激动得拍了下桌子,“我猜中了,是不是
你说了什么抵毁钱老夫人的话
倾安,不是我说你,钱老夫人在英哲眼里,是祖母,也是母亲。
你想想,英哲他打小没了娘亲,全凭钱老夫人将他们兄妹拉扯长大。这些情况你是知道的。”
大赵夫人去世后,钱老夫人将宁宇宁蔚接到身边照顾,甚少出门应酬。
坊间传钱老夫人古怪,冷漠,恶毒,不好相予。
“你想什么呢”石景扬睨一眼杨浩卓,起身往外走。
“唉,倾安,你去哪里”杨浩卓见石景扬往外走,忙追问道。
石景扬头不回的说道“我有事,先走了。“
“今儿你做东”
石景扬已经出门,丢了句“记我的账。”然后抬步离开。
杨浩卓气急,追到门口,冲着石景扬的背影嚷道“我缺这点钱吗”
石景扬仿若没听见,快步下了楼梯。
传菜的小二立在门口,看眼石景扬消失的方向,再看看杨浩卓,说道“四爷,菜已经好了,您看”
杨浩卓往边上让了让,说道“上上上,有多少,全上上来,记在威远侯世子的账上。”
小二点头应下“好嘞小的明白。”说完,进屋麻利的将菜摆上。
杨浩卓看着空空的屋子,一点食欲也没有,将欲出门的小二叫住,“将这桌席面打包送到隔壁的杨府。”
小二欠身应下,“是,小的这就安排。”
另一边,宁宇气冲冲的冲出东楼,迎面遇上赵永青与几个公子哥往这边来。
宁宇暗叹今日不该出门。
避是避不开了,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赵永青见到宁宇,停下脚步,摇着折扇阴阳怪气的说道“唉哟,这不是二表弟吗二表弟也来丰乐楼吃饭”
宁宇不想与其多说,拱手欠身见礼后,直起身抬步准备离开。
赵永青哪会让他轻意离开给身边的小厮递了个眼色。
小厮富贵,金贵见状,上前一步拦住宁宇的去路。
宁宇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赵永青,问道“这是何意”
赵永青摇着折扇靠近宁宇,随即收起折扇,用折扇戳了戳宁宇的肩膀,嬉笑着说道“二表弟别多想,表兄待你没有恶意
都说相邀不如偶遇,咱们难得遇上,既然遇上了,就一起乐呵乐呵。
哥儿几个今儿相约在丰乐楼,二表弟赏个脸,与大伙一道把酒言欢,如何
对了,柳家班的红人妙妙会来唱曲,王家班的依依来伴舞。
一会儿,我让依依在二表弟跟前跳一曲,如何
我保证,依依绝对能跳到二表弟心上,让二表弟欲罢不能,那种滋味,真是妙得很”
京城柳家班以唱曲闻名,柳家班的妙妙天生一副好嗓子,是时下最红的红人。
与柳家班不同,王家班是以舞姿出众,班里的伶人打小开始练习,个个软若无骨,其中王依依最为出众,柔美至极。
说着,赵永青抬起手,想将手搭在宁宇肩上。
宁宇在他的手落下来前,先一步往边上挪了挪,让赵永青的手搭了个空。
宁宇当众不给赵永青面子,让赵永青尴尬得下不了台。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青哥能让你与咱们一道,那是看得起你”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公子哥见状,愤愤不平的朝宁宇吼道。
“就是,你当你是谁呀青哥当你是表弟,那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别一个公子哥跟着附言。
赵永青用折扇拍着手心,看着宁宇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俩不用多话,我这二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