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男人才把她放开。
摩挲着她通红的耳根,男人性感沙哑的声音响起“真想立刻把你办了”
“轰”
顾湄不止耳根,整张小脸都火辣辣地红了。
她不自在地推了他一把“你以前不是挺高冷的吗现在怎么什么骚话都说得出”
“骚吗要不要更骚一点”
男人又倾身上来。
顾湄吓得一个转身,逃得远远的“你你你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来啊”
慕容琰“噗哧”一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清朗好听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让人耳朵酥麻,都要怀疑耳朵要怀孕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又好听”
顾湄痴痴地望着大笑着的男人,认识他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大笑。
似山涧清泉叮咚,似珠玉落入银盘,干净、清爽、朗润。
病房外经过的护士都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这是什么神仙声音啊简直好听到犯规
站在门外的东子,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老大居然会笑老大居然会笑出声老大居然会笑得这么大声
里面真的是他家老大吗该不会是他们来之前里面就有另一个男人了吧
直到病房门被打开,东子被他家老大叫进去拿行李时,才发现房间里根本没有其他男人。
东子这才相信,刚刚那个笑得云朗风清的人,就是自家一向板着一张冷漠冰山脸的老大。
东子默默拎起打包好的两个行李袋,跟在自家老大和顾湄小姐的身后往外走。
看着那个侧着脸跟身旁的小女人说着话,笑得一脸灿烂如冬日暖阳般的男人,东子向顾湄小姐投去了敬畏崇拜的眼神。
能将一座冰山融化的女人,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以后,顾湄小姐就
是他的偶像
下了楼,司机已经站在车旁等他们。
慕容琰快走几步,将后座的车门拉开,将手放在顾湄头顶护着她上了车,自己再绕到另一边上车坐在她旁边。
东子将行李放到后备箱,自觉坐在了副驾驶位。
车子开动后,慕容琰将隔板升了起来,后排座位顿时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将人按在怀里又亲了一阵,慕容琰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放开,再倾身过去帮她系好安全带,随身将隔板降下去。
前座的东子和司机目不斜视,专注地看着前方。
顾湄红着脸,找话题化解尴尬“你将陈思媛怎么处置了”
顾湄一直不知道陈思媛的下场,每次她问起,慕容琰都让她好好养伤,不用操心这些问题。
现在见她再一次提起,慕容琰目视前方,语气平常地说“将她送进了监狱,去承受她应得的惩罚。”
“哦”
顾湄听到这个答案,也不意外,陈思媛一心想要她死,如果她不是侧身着地,而是后脑勺直接着地,那就不只是住院半个月这么轻松了。
买凶杀人是犯罪,陈思媛坐牢也是罪有应得。
副驾驶座上的东子听到两人的对话,嘴角抽了抽。
老大说得也太轻描淡写了那个姓陈的女人被他打断了一手一腿,丢进了全国最臭名昭著的女子监狱。
那里的囚犯都是杀人犯、抢劫犯、走私犯、器官贩卖等罪大恶极之人,里面打架斗殴、猥亵虐待等恶件经常发生,可想而知,断了一手一腿的陈姓女人在监狱里会过得有多惨
恐怕她撑不到十年期满,就得精神崩溃了。
而她那个老公和撞人的司机,则被送到了遥远的北大荒去开垦荒漠去了。
娇生惯养的安家少爷、伤了右手的曾经的娱乐城老板,
这两人能在那么恶劣的条件下坚持几年呢
东子都为那作死三人组默哀了,惹谁不好,竟然敢惹到他老大的头上
外人只知道慕容集团总裁是个商业奇才,将集团规模一扩再扩,却极少有人知道,慕容琰的手段,也是极狠辣的,惹到他的人,悄无声息地消失算是最慈悲的下场了,真正惹怒他的人,就是像这三个人这样的下场,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但是这件事,只有他跟老大知道,而老大显然不打算把这么黑暗血腥的事情让顾湄小姐知道。
在老大的心中,顾小姐就是应该这么快乐无忧地生活在明朗的阳光之下,那些黑暗丑恶,让他一个人面对就好。
车子走了一段路程,顾湄突然发觉到了不对劲之处,转头疑惑地望向身旁的男人“这不是回别院的路”
“嗯”
男人只回了一个字。
顾湄把头靠近车窗,四处望了望,又问“那是要去哪里”
“结婚。”
男人依然轻描淡写。
“啊”
顾湄张大了嘴,怀疑自己听错了。
慕容琰看她那可爱的样子,抬手揉了揉她软软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先去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