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过了杜风一,刚才杜风的制止让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直到现在那股安都没有减弱。
杜风到底为什么要阻止他戴手镯戴了手镯对他好吗那如果这样的话,庚溪害他
唐宁有点敢和庚溪独处了,可杜风睡在他们的客房已经庚溪的让步,如果他真的让杜风在他们房间打地铺,那庚溪一定生气的。
虽然庚溪对唐宁一直都很温和,但一旦想到庚溪有可生气,唐宁心中连绵的安甚至滋生了一丝恐惧。
修长的手搂住他的腰,庚溪低沉的嗓音贴着唐宁耳朵响起“走路又路。”
唐宁连忙转。
杜风直直望着唐宁和庚溪离去的背影,直至房门彻底关上。
主卧很大,床很软,唐宁被推到在床上时,整个人都在大床上微微弹了一下,裹在他身上的毛巾散开,他出来得匆忙,浴袍没有系紧,现在这样的大动作后,那松松垮垮的浴袍下滑,露出了一处雪白的肩膀。
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那处圆润的肩白到晃人。
唐宁有点仓皇地整理浴袍,没办法被遮住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庚溪这一幕尽收底,他的眸色渐深,声音越发温柔道“别穿上,就刚刚那样,我喜欢。”
唐宁呆了一下,正准备滑落到肩的浴袍提上去的手僵住了,庚溪这个要求作为情侣来说一点也过分,他甚至想到用什么理由来拒绝对方。
说怕冷可房间早早就打好了空调。
唐宁茫然地手放在肩,怯怯地着庚溪,想要知道对方下一步提出什么要求。
“脚也给我好好”庚溪的语气很柔和,神也温柔的,那种琥珀色的眸色让人联想到凝固的蜂蜜,“好久没有到小宁的脚了。”
这个要求似乎也过分。
唐宁犹豫了一儿,他小心翼翼藏在毛巾下的双足露了出来,唐宁的足底泛着粉色,每一个指甲都和贝壳一样,在庚溪沉沉的注视下,唐宁的脚趾忍住蜷缩了起来。
他其实太清楚脚又什么好的。
但
湿漉漉的双眸怯生生地望着庚溪,好像在说“我已经很听话了,要伤害我”,庚溪的喉耸动了一下。
房间静极了。
“小宁,躺下。”庚溪站着俯视着唐宁,他这个角度背光的,脸上都浓郁的阴影,清那张被柔和神情笼罩的脸,那危险的气息就再难遮掩地散发出来。
其实庚溪的身材也很高大。
甚至和杜风相上下,只他的模样俊美文雅,总让人下意识忽视这一点。
唐宁知道自己要要顺从地躺下来,他的心跳得厉害,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刚刚太顺从了,好像给了对方得寸尺的机。
“我要给你涂药膏,你脖子上的伤还没处理呢。”庚溪低下,一点微光跳跃在了他的琥珀色眸上,“涂药膏可有点痛,我怕你坐稳。”
唐宁的胸口小幅度起伏了一下,他迟疑着躺了下去。
庚溪果然去拿药膏了,床很软,躺着很舒服,唐宁乖乖躺了一儿,到庚溪拿了一盒药膏来。
那起来庚溪自己做的药膏,没有商标。
本来这个伤庚溪打算带他去医院的,只从警局出来实在太晚,唐宁困得行,再加上杜风说过这种伤去医院没用后,庚溪就没提去医院的事情。
唐宁嗅到了好闻的药香。
那膏体落在庚溪的指腹,即使庚溪已经很轻柔的上药了,唐宁在身娇体弱的设定下依然痛出了冷汗。
纤细的手指攥紧了被褥,断颤动的睫羽就像蝴蝶翅膀,唐宁想涂药了,可他一时间发出声音。
“再忍一下,很快的。”庚溪的指腹揉着唐宁的脖颈,那被掐出的痕迹已经从红痕变成带紫青的颜色,格外骇人。
一只腿也难耐地屈起。
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那低沉轻柔的声音却充满了怜惜,“好可怜,痛了也叫出来。”
唐宁偏过,半张脸埋了枕里,生理性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枕浸出一小块水渍。
最后一点部分也被抹上了药膏,庚溪俯身低,亲了亲唐宁角被逼出的泪痕。
“没事了,乖。”
残留着药膏气息的手关掉了灯,庚溪抱住了仍在微微颤抖的唐宁,他抚摸着唐宁的脊背,一下又一下安抚着唐宁。
唐宁想要推开庚溪,可他实在没多少力气,而庚溪又搂得太紧了,强势的,容挣脱的拥抱。
这个晚上,唐宁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有一条毒蛇缠绕在他的身上,轻吐蛇信,从他身上断游走,像要挑选下口的位置
那尖锐的沁着毒液的獠牙没入了他的后腰。
第二天早上醒来,唐宁仍然记得这个噩梦,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恐惧如毒蛇般死死缠绕着他,让他的腰都在发软,又软又酸,难受得唐宁蹙起了眉,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后腰。
唐宁摸到了一个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