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什么好谢。”唐宁认真道“果不是你救了我,我差点就淹死在河里了,你对我救命之恩我才要好好感谢。”
提到救这件事,章耘目光忽然闪躲了一下,他轻声问道“你帮我说话,只是因为我救了你吗”
“可这么说,但也不完全这么说。”唐宁有些苦恼想了一会儿,才道“因为你救了我,照顾我,让我有机会了解到你是个好,你救了我这件事是一个契机,果你做了什么别事情让我了解你,我也会帮你说话。”
章耘低下头,没有说话。
唐宁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对了章耘,我想问一下你对许愿池有什么了解”林蕴在一旁问。
“是我们镇上个许愿池吗”章耘向了林蕴,“里原本荒废很久了,平常大家都不去儿,只不过外游客进来后,很多游客都喜欢到里打卡拍照投币”
“哦是因为里许愿很灵验吗”林蕴问,他记得池子里除了古钱还有很多代硬币,来些硬币就是游客投掷出去。
章耘摇了摇头,“在老太爷去许愿之前,里都是很普通池子,游客们喜欢去里大部分都是觉得池央雕塑好。”
“雕塑是不是你们信奉河神”
章耘说出了一句有些超出众预料话“我们已经很多都没有再信奉河神了。”
“可是你们不是最近才废除个仪式”
提起仪式,章耘神情有些不自然,好像被揭开了伤疤,可他了一眼同样期待答案唐宁后,章耘压下了自己内心情绪轻声解释道“个仪式是为了惩罚河神恶一,很多老一辈虽然不信奉河神了,但依然相信有河神存在。”
“他们认为河神会生我们不再供奉祂,生了就会作恶,所为了保护镇子安宁,要举行仪式去打压河神恶化身。”
“你们镇上为什么不信奉河神了”林蕴问道。
章耘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也许老一辈会知道,我前问过爷爷,但爷爷不愿意告诉我。”
又是老一辈。
古镇上轻和老一辈有着很大想差异。
“邵明缊好像知道这东西。”唐宁打字道“之前老太爷向河神许愿候,他就向我介绍了一些许愿流程。”
连章耘这个本地都不太清楚许愿池具体事宜,邵明缊同为外来游客又怎么会知道
“我们等会儿去问问邵明缊。”林蕴道。
唐宁点了点头,他和林蕴去了一趟许愿池,这个间段许愿池附近没什么,唐宁站在池边着水层层叠叠硬币,有许多是游客抛下去,他们真正想要古钱被压在最底下。
唐宁伸出手,指尖没入水,他到了自己倒影被随之搅,泛起涟漪水还倒影着半半鱼雕塑,唐宁有点紧张地抬起头向许愿池央石像,不知道是不是他记错了,石像感觉比上午起来干净不少,好像上青苔和污垢被清理了一遍,露出了被模糊了轮廓具体五官。
属于眼睛地模糊不清,没有瞳孔,却给一种石像眼珠子转了过来诡异感。
唐宁连忙低下头,随意拿起了一枚冰冷古钱,他用纸巾包住了枚古钱放进了袋里,做完这一切他又忍不住去石像。
不怪些游客都喜欢来这里打卡,这石像确实很好,被光模糊细节后,反而有种说不出神秘感,唇角弧度好像是往上勾起,似乎在对笑,可再一又像是错觉。
“拿好了吗”林蕴催促道“拿好了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唐宁跟上了林蕴脚步,走了步,背后有一种诡异注目感,唐宁小心翼翼回过头往后了一眼,雕塑孤零零留在池,远整个身形处于蓄势待发姿态,修长鱼尾折叠在一起,似乎下一秒就会弹射而出,像最凶猛掠食者样扑向祂所重猎物
唐宁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飞快和林蕴离开这个地,并且将自己不安感受告诉了林蕴。
“在才第二天,即使祂在复苏也不会这么快。”林蕴安慰道。
唐宁感觉自己更焦虑了,在才第二天,真正乱起来会是什么样
“你等会儿问问邵明缊知不知道关于河神更多事情,为什么镇子里不再信奉祂了,为什么雕像手是残缺”林蕴对唐宁交代道,唐宁记下了这些问题,来到了邵明缊居住院子。
邵明缊正在炒菜,他在院子央摆了一张桌子,把刚刚出锅两盘菜端了出来,先是蒜香排骨,金黄酥脆排骨装满了白色瓷盘,一股油炸过后香味充盈在鼻尖,香到唐宁下意识分泌出了水。
肥瘦适红烧肉也被摆在桌上,在盘子落下,一块块饱满圆润炒出糖色肉在微微发颤,邵明缊将筷子和碗放在唐宁前,微笑道“怕你到鱼会没胃,这顿就没做鱼。”
“我过来是有问题想要问你”
“一个问题一菜,怎么样”邵明缊夹起了一块红烧肉,抵在了唐宁嘴边。
越发浓郁香味在鼻尖涌。
吃了一天泡和干包唐宁难抵御这样香味,他刚刚一张嘴,邵明缊就将菜送进了唐宁嘴里,肥而不腻,入即化,汁液唐宁唇角溢出,被邵明缊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