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懊恼自己的迟钝和愚蠢,他拼命思考对策,可脑子却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唐宁只能一边将手伸进口袋里试图拨通郝老板的电话,一边颤声道“我不太理解您的意思,我为什么要躺在这里面” 雨水不断从发丝、睫羽滴落到苍白的肌肤上,唐宁的声音因为寒冷发着抖“凡事总要有理由,连劝酒前都会先来一段劝酒词,您说是吧” 空旷的墓园只有铺天盖地的暴雨声。 半晌,唐宁听到了守墓人嘶哑的声音“只有这样,他才会明知是陷阱,也要自投罗网。” 拨通郝老板电话的手一顿,唐宁声音艰涩道“他,是谁。” “莫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