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臭丫头”
“好徒儿,好徒儿你别死,为师这把年纪了,受不住打击了啊苏小鹿,丫头,丫头啊”
吴老头大哭起来,什么伪装,他装不下去了,他也要难过死了。
“师傅对你掏尽了心血,你要是没了,师傅也活不下去了,你这臭丫头,当真不心疼师傅吗忍心看着师傅这把年纪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臭丫头,快点张嘴,把这些药全都吃下去”
吴老头嚎哭着,捏开苏小鹿的嘴巴,一股脑的就灌药下去。
苏小鹿噎的说不出话语,泪水直流。
她或许不是被疼死,是被噎死,拼命下咽着。
咽下去之后,她才松了口气,她不知道吴老头都给她吃了什么,她感觉她的经脉都要爆了,内息一下子就炸开了,四处乱串,她感觉她的毛孔都张开了,泌出血珠。
但同时,又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包围了她,是浸透所有经络的,是舒适的。
她整个人在修复,失控,修复,反复饱受折磨。
看着吴老头哭的鼻涕都冒泡泡,苏小鹿痛到扭曲的脸竟也忍不住扭曲的笑了,但笑容没有持续几息,她又疼痛的嘴角抽动。
在这短短的三个时辰,苏小鹿觉得好似度过了无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