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一尘不染,用丝帕擦了擦手,拿过手机,却看到上面一小时前的数个未接电话,以及一条信息“厉先生,唐少爷跑了”
厉南骋神色大变,立刻大步出门顺着保镖发来的地址,开车疯狂追了过去。
他的车子开得飞快,面色冰冷,冷薄的唇抿得死紧,心脏都仿佛被揪住提到了嗓子眼。
唐轻倾不许走
突然,“碰”的一声,厉南骋的车子撞到了一边护栏,玻璃破碎,直接划破了他的额头,浑身也多处擦伤。
但他顾不得了,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血迹,下了车往机场跑去。
等厉南骋到了地方,他额头还在流血,身上的擦伤也没有包扎,浑身狼狈凄惨,气势却仿佛一头凶猛的野狼。
他看着被保镖抓住的喻之砚,径直上前,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声音狠厉,“唐轻倾在哪儿”
喻之砚被勒得脸色涨红,脸上却是一副轻松笑意,断断续续的道“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厉南骋眼角如同嗜血一般,此时五脏六腑都被怒火烧得滚烫生疼,恨不得将手里的人一点点碾碎。
但他粗粗喘息几次,突然松开手将喻之砚推开,握紧拳手骨捏的咯吱作响。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会不知道么”
厉南骋转身打了个电话,“给我去查。”
厉南骋确实没有将喻之砚怎么样。他只是担心,如果伤害了喻之砚,唐轻倾永远不会原谅他。
只是,当天起飞的所有航班乘客,都没有唐轻倾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