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方才定是月儿有些分神,月儿再绘一张,这张一定能成。”小丫头有些下不来台,对一旁看笑的刘玉说道,便又取出了一张“松木符纸”铺开。
“嗯”刘玉笑而不语,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
“月儿没有撒谎,今日在制符分堂真的制成了一张“浮尘符”,师尊若是不信,可去问陈师伯。”两刻钟后,一阵火光,绘写好的“松木符纸”又化为了黑灰,小丫头急眼说道。
“好了为师自然相信月儿的话,但侥幸绘出一张“浮尘符”,并不能代表你已完全掌握此符。“
”判断是否能绘制某种灵符,看的是“成符率”,当给你十张符纸,你能制成六张灵符时,这才算入门,还需多加练习”刘玉笑着说道。
“知道了师尊。”刘月儿低头说道,这些她也在符书上有看到过,只不过急于在师尊面前表现,一时忽略了。
随后,刘月儿接着练习绘符,刘玉则在一旁指导,指出咒文、符线的残缺不通之处,改正弊端,令刘月儿再次绘写时需多加注意,同时还教导了一些细微的绘符技巧。
亥时,张天赐、张可心将“玉符楼”的店门关上,随后御剑飞向黄日峰的玄玉洞府,途经膳堂时,点了几道热菜装入食盒,给师尊与小师妹带上,师尊这些日子尽忙着教导小师妹绘符,根本顾不上吃饭。
“师尊,小师妹,吃饭了”两人回到玄玉洞府,将食盒中的饭菜摆出,张可心便走到石室门前,对正专心绘符的刘玉师徒说道。
“吃点东西,一会再写吧”见刘月儿正好绘完一枚完整咒文,刘玉开口说道。
“可心姐,有什么好菜啊”刘月儿放下符笔,冲出石室凑到张可心一旁,亲切地叫道。
“喏都是你爱吃的。”张可心指着一道白白嫩嫩的“茶香玉豆腐”,说道
“师尊”四人落座后,张可心立即给刘玉盛上了一碗米饭,递给了刘玉。
这些年,张天赐、张可心、王平的修为皆有长进,张天赐与王平为练气八层,张可心为练气七层,修为增加后,修炼时对灵气浓度的需求也同样增加,为此刘玉半年前,便让三人搬来玄玉洞府住。
如今玄玉洞府六间石室,刘玉一间,刘月儿一间,一间留给唐芝,张天赐、张可心两人共一间,两人从小便定下亲事,已有夫妻之实,只不过还未回老家举办婚事。
王平也搬入玄玉洞府住过一个月,但又搬了回了君水峰的水元院,说是水元院四周水系灵气更为充裕,利于修炼。
刘玉知道这只不过是王平搬出去的一个说辞,玄玉洞府位于黄日峰中部,灵气深度怎会比不上水元院虽说水元院建在水灵气浓郁的君水峰,但只不过是在山脚,又不是建在峰顶区域。
王平、张天赐、张可心三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其实做为师傅的刘玉早有注意到,张天赐、张可心郎情妾意,众人皆知两人是一对。
而王平为人憨厚,与两人一同长大,对兰质蕙心,楚楚可人的张可心,自然而然得生出了爱慕之心。
但碍于三人之间的友谊,王平自是不敢说出口,只能藏于心底,但从他平日对张可心无微不至的言行关爱中,明眼人还是能瞧出一二。
想必就连张天赐、张可心两人也是心知肚明,只不过未点破而已。
为了顾及王平的感受,张天赐、张可心两人还一再推迟家中的催促,张家常有来信,催两人回田平县老家将婚事办了,早日生子,为张家开枝散叶。
所以王平要搬出玄玉洞府,刘玉并没有劝阻,三人确实不宜住在一个屋檐下,每日瞧见张天赐、张可心出双入队,想必对王平来说,无疑是心如刀割。
“师尊,今日店里卖出了三张四品“气盾符””四人边吃着,张可心这时想起今日店里的生意,兴奋地说道。
“哦什么人买的”刘玉不由有些诧异,平日卖不出一张,今日怎一下卖出了三张
经过这几年的练习,刘玉已初步掌握四品“气盾符”与“护身符”的绘制技艺,成符率达到了七成,一张四品“气盾符”店里售价五千八百块低级灵石,平均利润虽不多,但一张也能挣上近五百块低级灵石。
本想着玉符楼的收益能增加不少,但事与愿违,店里每月净收入多不出几块灵石来。
一来,因为购买四品灵符的客源很少,练气弟子买不起,宗门内的筑基门人,也用不着购买灵符护身。二来,刘玉绘制出的四品灵符品质上并不出众,比不上那些百年大店,所以每月根本卖不出几张。
反倒是北滦城“青眼团”在五湖广场的摊位,每月帮着卖出去不少。不然刘玉为练习此符,消耗的海量灵石,连本都收不回。
想来也对,北滦城中散修众多,鱼龙混杂,黑白山脉广袤的群山中,无时无刻不发生着争斗,厮杀,自然客源众多,对这类防御灵符需求极大。
“一个中年道人,看穿着不像是宗门内的前辈,应是一散修,或是某家族门人。”张天赐想了想,开口回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