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生挠挠头,带着一丝的疑惑不解,两人已经心意相通了吗
不然,怎么知道梁哥想要安静待着
宋冬生回到家里,看到二哥搬回来了,家里掏不出那么多钱,讲话就阴阳怪气的。
战火直接烧到了他的身上,跟着梁昌柱接触也成了他念叨的点。
“二哥,你别心里不爽拿我出气啊谁让你找了个这样的姑娘,还有个见钱眼开的姐姐,掏不出那么多聘礼,这怪谁啊
金疙瘩一样的,还以为是镶金了,聘礼都要一百,脸那么大,怎么不去抢呢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还真是开了眼界了。”宋冬生嘟囔着,宋冬阳却不干了。
腾的站了起来,看着瘦得像竹杆的弟弟,恨不得一拳揍下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王春丽的好,岂是他能够体会的。
宋冬生瞬间就逃了,开玩笑,二哥明显气愤难当的,他留下来挨揍吗
他又不是傻子,肯定得选择迂回的战术,这种明知会吃亏的,岂能上赶着。
“二哥,不是我说的,你喜欢的人在马寡妇的魔爪下,迟早会成为别人的盘口餐,别傻呼呼的,到时候吃亏了,可没告状的地。”
宋冬生说完就遛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直接把暴跳如雷的宋冬阳隔在门外了。
“哼说我傻,怕是你才是傻乎乎的那一个呢”
马寡妇的心思谁不懂似的,当初跟宋兴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没有儿子榜身,她能放过王春丽
她这是特意提高聘礼,让他家拿不出来,自动远离呢
到时候不了了之了,她还可以推脱是宋家拿不出聘礼,不是她把妹子拘在家里的。
时日一长,王春丽心灰意冷的,还不是按照她的意思做,怕是到时候就让王春丽心甘情愿的给她生养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了。
毕竟她已经是有很熟练的经验了,想要儿子,挑人方面自然是不含糊的。
不得不说,宋冬生不知不觉的就猜中了事情的真相,只可惜当事人依旧蒙在鼓里。
各自翘首以盼着,期待着对方能够给出柳暗花明的出路。
另一边,梁昌柱从岭地回来,梳洗一番换了一套衣服,把续了多日的胡子给刮掉了。
看到镜子里面,有胡子的地方明显比脸上白了好几个色号,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也让他看着瞬间就觉得别扭了,可谁让自己一出门就是半年的,猜想着他的小姑娘等得望眼欲穿,怕是心中不断在骂人呢
小姑娘看着娇娇滴滴的,可性格却不是温软好拿捏的,想到她生起气来,一双眼睛瞪人的模样,都能看到里面顾盼生辉的光芒。
一张脸上面无表情的,眼神平静无波的在人身上扫视着,随后又毫不犹豫的转移,光是想想,心里就堵得慌。
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想着这些让人心慌意乱的事情,急忙的锁门出门了。
宋宥珍正正家里忙着,她是一个对于自已有规划的人。
集市去卖肉酱,剩下的两天,一天慢慢悠悠的准备材料,另一天就不紧不慢的煮好,晾凉就能装瓶了。
镇上也形成一个摆摊的地儿,现在生意慢慢的回笼了,她自然也不含糊,准备的量足足的。
梁昌柱过来的时候,看着宋宥珍在翻搅着,急忙过去接替了她手上的活。
心惊胆战的,担心被赶走了。
宋宥珍随意的扫视了他一眼,放下铲子,让他接替着,接着又去忙碌别的。
忙忙碌碌的,把所有的酱全部弄好,一堆堆的瓶子,厨房里已经是没地方摆放了。
端着特意编制的竹篮,把不同的酱分门别类的放好,全部装好,梁昌柱利索的帮着搬去房间放好。
动作熟练,毫不拖泥带水的,端起来不废吹灰之力,糙汉子果然什么不多,力气最多。
盛米煮饭,烧水沐浴,宋宥珍每次弄完,就要去洗掉一身的污渍,才能安稳的吃晚餐,不然总是感觉一身的油烟味。
身上各种不同的酱混和一起,那味道太一言难尽了。
宋母忙活着地上的活,回到家看到梁昌柱时,还愣了一下。
“昌柱回来了”宋母热情的问着。
跟女儿隔阂解开了,母女俩不提到宋宥贵的事,就能和平相处,相安无事的。
知道女儿的洁癖,每次弄完都要去梳洗的,还让梁昌柱盯着饭,使唤人是毫不含糊的。
她这女儿要说娇气,比谁都能干,干活也是干脆利落的。
要是大气,可在一些事情上面,却能跟你斤斤计较的,碰触到她的点,比谁都难沟通。
梁昌柱就着锅炒了一把菜花,跟着宋宥珍比,他煮的东西,只能算是勉强能入口,美味是算不上的。
宋宥珍一身干爽的出来,感觉浑身都爽快了,不再是黏黏的。
饭菜端上桌,梁昌柱炒的菜油腻淡盐,宋宥珍也不嫌弃,倒是桌上的肉酱,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