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求姑娘救救我姐姐,她什么也不知道”
风自船窗外吹进来,那张药方被风吹着簇簇响动
福儿先是怔住,跟着神色惶然“不是生病那是什么”
阿宝并没理会她,继续往下说“她从上船起,用的就是那瓶头油,先是头晕,跟着呕吐,再然后脑袋会像针扎一样疼,疼得她下不了床。”
福儿伏在地上,死死咬住下唇,咬得嘴唇沁出血珠来,知道此时此刻已经再没什么好隐瞒的。
阿宝这才明白,她身体底子好是其一,福儿稀释过给她用是其二。如此才能让病症绵延多年,既治不好,又死不掉。
福儿脚下一软,倒在舱中。
福儿面上血色全无,一声呜鸣之后,她不住摇头,口中呜呜作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福儿怔怔伏在地上,半晌才又哭“我我不敢用。”自从把那两瓶头油带进裴家起,她就再不敢用任何一瓶头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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