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知道他的名声,一样东西,他说俗便俗了,他说雅便是雅。 全无标准,只凭喜怒。 高兴时夸上天,厌烦时又贬下地。待要驳他罢,又没他能言善道,再刁钻的东西,他总都能从古书古籍中找出来驳倒你。 是以他如此说,并无人理会他。 当他是醉鬼,都绕开他坐。 只有许知远,在座中道“我倒觉得这花插瓶颇有意趣。” 两人一个只凭喜恶作两舌,一个从不妄言绮语。 裴观坐在上首,饮得口茶,遥遥举杯。 诸人便也纷纷举杯。 阿宝死拉着珠儿藏在小楼里,看裴观举杯,知道是冲着她们举的,问珠儿“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