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豪。
“那还能有假?我亲手称的重!那小子以后肯定比我高。”
那老家伙更羡慕了,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吃什么能生那么大?”
那士兵斜了他一眼,笑着说。
“你这老家伙都一把年纪了,快埋进土里的人,问这干啥?”
那老头脸色一僵,瞪了他一眼说道。
“老子给儿子用不行?”
那皆是惹来一阵笑声,队里的不少老人都记得这家伙说过,他是没有儿子的。
“别管吃啥了,只要吃的不是土,都能长成人样。”
将断了支架的ld-47j轻机枪架上了战壕,被熏瞎了一只眼睛的机枪手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又将烧焦的脸贴在黢黑的枪托上。
“阿布赛克说咱以后不用吃土了,咱们的子孙都不用了,希望那个狗东西最好说话算数……否则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他这条命算是交给那家伙了。
他没有别的诉求,只希望阿布赛克许诺的那些东西不是一句空口白话。
看着插科打诨的大头兵们,一旁的百夫长低声训斥了一句。
“别特么打岔了,盯紧你们的前面,那帮大鼻子们要上了!”
“噢噢噢!”将手中的步枪上膛,头上缠着绷带的小伙子精神振奋地叫了一嗓子,“让这帮狗东西放马过来吧!”
就像有人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们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
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响,暴风雨前的宁静被彻底撕碎了。
行进在队伍一侧的百夫长拔出了手中的军刀,吹响了衔在嘴边的短哨。
“嘘——!”
那嘹亮的哨声就像一支令箭,划过了整个战场。
踏着整齐划一步伐向前的克隆人士兵们,几乎同一时间挺起了手中的步枪和刺刀,在十夫长的带领下冲向了烟雾弥漫的战场。
“杀啊!!!”
喊杀声震天动地!
那吼叫着向前突击的克隆人们,就像一只只化作人形的豺狼。
那直指前方的刺刀便是他们的獠牙,他们就像会说人话的啃食者一样!
那吐掉短哨的百夫长仍然高举着手中的军刀,用那粗犷的嗓门吼叫着。
“冲上去!!”
“用你们手中的步枪,用你们的刺刀,拳头,牙齿和指甲,所有一切能用的东西!让你们的猎物停止那肮脏的呼吸!”
“你们是最勇敢的战士!那群软弱的老鼠在你们面前不堪一击——!”
那狂热的吼声振奋了所有克隆人的士气。
对于生来便在决斗场里的他们而言,那个嗓音粗犷的男人便是他们的父亲。
不过他们的父亲显然欺骗了他们,那群软弱的老鼠并非是不堪一击。
就在他们接近到200米的瞬间,匍匐在战壕里的婆罗国百夫长也吹响了衔在嘴里的短哨,举着手枪向前开了一枪。
“给我打!!!”
早已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匍匐在战壕边缘的士兵们纷纷扣下手中的扳机。
突突突的枪声在战场上响彻,一道道橙黄色的曳光肆意飞舞,在躺满尸体的战场上勾勒出了死神镰刀的轨迹。
不断的有克隆人士兵被机枪按倒在地上,其中也不乏威兰特人十夫长倒地阵亡。
趴在战壕里的婆罗国士兵也是一样。
那挺缺了支架的ld-47j机枪的后面已经换了两个射手,此刻操着它的已经从某个孩子的父亲,变成了某个十三岁的小伙儿。
而那个额头上绑着绷带、喊着放马过来的小伙,更是早早地便被射爆了脑袋,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
还有那个儿子据说有7斤半的男人。
总和他拌嘴的老家伙到死也没从他嘴里撬出那个“能生大胖小子”的秘方。
不过,他也用不上了就是了。
很快一支百人队被打没了,紧接着又是一支百人队填了上去。
再然后是千人队,乃至万人!
那歪七扭八的战线就像巨兽的牙齿,抽干了一具具卷入其中的血肉。
那百来斤的重量本该成为一个个家庭的顶梁柱,而放到那数十公里宽的战线上却轻的像一片鸿毛。
流血的不只是婆罗人,朝着炮火犁过的土地冲锋的威兰特人也是一样。
虽然列在后勤清单上的克隆人不算在那五支万人队的编制里,甚至连牲口都不算,死伤都不会被记入伤亡,但每十个或十二个克隆人大兵里面,终究会配一名威兰特人十夫长跟着一起冲锋的。
短短一上午的时间,南方军团第30万人队一举击溃了守在日出湖西岸丘陵的三支婆罗国万人队,并将战线向前推进了足足十公里!
梅塔尔万夫长不愿撤退,亲率直属千人队断后,掩护友军撤退,在阻挡南方军团的机步千人队突击时不幸中枪遇难。
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