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着急了没说清楚。”
小刘警官听刘穗花这样说,也只当自己误会了,解开了许春花的手铐“今晚可以先回去,但明天还是要来局里做个笔录。”
他用警告的语气告诫道“以后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这荒郊野岭的,带别人家的小孩来这儿,出了危险怎么办。”
听到“别人家的小孩”几个字,许春花心头悲恸,却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回到葫芦巷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刘穗花跟送他们回来的小刘警官道了别。
待他一走,她回头狠狠甩了许春花一个响亮的嘴巴。
“这一把掌,不是因为那天你打我的那一下,而是今天你对殷殷做的事”
许春花一贯逞强,此刻却也无可辩驳,只能站在墙边,默默地领受了。
“殷流苏对你比对我还好,你怎么能做忘恩负义的事有没有良心”
“对不起”
殷殷拉住了刘穗花的手,解释道“春花阿姨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反正你以后离她远点不要再搭理她了”刘穗花满腹的火气,牵着殷殷的手、气冲冲地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许春花失措地望着她们的背影。
那一瞬间,漫无边际的孤独宛如黑夜一般,吞噬了她的心。
她的眼眶又模糊了。
却没想到,殷殷回过头,对她指了指天空,然后微微笑。
刘穗花打消了告状的想法,似又想起了什么,问道“诶殷殷,昨天在游乐园你叫我什么来着。”
“还叫阿姨”
刘穗花心里还挺吃味,毕竟当初是她先看上谢闻声的。
然而听殷殷这样说,刘穗花也动了恻隐之心,理解了殷殷对那女人的保护。
殷殷尴尬地挠挠头“口、口误。”
殷殷恍然想起,昨天情急之下,她叫她“穗花阿姨”
“不是不是穗花阿姨超年轻”
刘穗花懒懒地倚在栏杆边上,望着这俩人。
谢闻声神秘一笑,从行李箱里取出了一盒芭比娃娃“我跟人打听了好久,确定是正版的,不会再让你被同学嘲笑了。”
“其实我一点也没怪春花阿姨。”殷殷低头想了想,叹气道“因为以前在孤儿院,我特别想要有一个妈妈春花阿姨她想当我的妈妈,我其实很感激。”
现在她都不和莫梓莹她们说话,更不会在意芭比娃娃是不是正版。
刘穗花抱着手臂,摆出了秋后算账的意思“叫的什么再叫一声听听。”
“谁要抱你啊。”刘穗花翻了个白眼。
“肉麻,要吐了。”
这时候,广播传来“叮”的一声信息音,从广城到南市的列车乘客已经出站了。
“出站还得有一会儿,别像个鸭子似的伸长脖子往里望。”
但她没想到,谢闻声竟还耿耿于怀地惦记着,还千里迢迢到广城去给她买正版娃娃。
毕竟这女人比自己老十多岁,也没多少年青春了。
她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殷殷远远看见了殷流苏和谢闻声,使劲儿朝他们挥舞着手臂“妈妈,锅锅”
殷殷眨巴着眼睛“穗花姐姐呀。”
殷殷也是很缺爱的小孩,所以更能够理解罢了。
而谢闻声却丝毫没有任何疏离感,俯身捏了捏殷殷的小脸蛋,熟稔地说“智障星人,你长高了”
殷殷都要哭了。
刘穗花则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拉长调子道“还早着呢。”
“哼”她看了看殷流苏,笑着对他耳朵道“以后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爸爸了”
殷殷是急不可耐想要见到阔别大半年的哥哥了“刚刚广播已近提醒火车到站了。”
“呃。”
刘穗花话还没说完,殷殷望了她一眼,她顿了顿,终于将话咽了下去“没事,一切都好。”
不过算了,让给殷流苏吧。
“臭丫头,我很老吗”
“为什么”
眼泪顺着她眼眶滑落,宛如那颗划破天际的流星。
殷殷却并没有如谢闻声所想的那样扑上来、拥抱他。
这一句“智障星人”,立刻将殷殷拉回到了曾经相处的熟悉氛围中。
谢谢你,殷殷。
这样一想,刘穗花心里就舒坦了。
“唔”
谢闻声见状,立刻矜持地躲开,呆在了殷流苏身后。
谢闻声提着行李箱跟在殷流苏身后,刘穗花上前和殷流苏拥抱了一下,然后又而向谢闻声。
“可以,但别当着她的而,背后偷偷叫。”
而高大挺拔又年轻英俊的谢闻声站在她身边,就像是性感女总裁和她的肌肉男保镖似的,让人分分钟脑子里浮现3000字小h文。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殷殷趴着出站口的栏杆、着急地向内张望。
次日下午,刘穗花去学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