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审问过的不知萧节使可审了其它线索”大理寺卿询问道。
“他称,背后之人交待过他们,一旦被生擒,便将罪名推到湘王身上。”
大理寺卿神色微变“那真正的主使究竟是何人”
“他亦不知。”萧牧道“他们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死士而已,甚至没有机会知道真正的主人是谁。”
大理寺卿皱眉思索片刻,道“可未必不是那王鸣料到同伴会供出湘王,便特意提早说出此等话,谎称背后另有主使,混淆视听,以此替湘王开脱”
他能做到大理寺卿这个位置,审过的大案不计其数,遇事难免多想一层。
“确有此可能。”萧牧道“但王鸣情况特殊所言可信十之七八。”
“可那名刺客已经指认了湘王”大理寺卿神色为难“此等大事,下官瞒不得。”
他乃姜正辅门生,平日遇事尚有人可请示,但如今老师病重无法理事,朝堂局面牵一发而动全身
“当下局面如此,朱廷尉只需如实禀呈,无需思量其它。”萧牧看向前方夜色“且将那指认湘王之人与王鸣的供词,同时呈入朝中便是。”
大理寺卿思索着点头,拱手道“多谢萧节使提醒。”
此等关头,他已不宜掺杂半点私人想法,顾忌的越多,越容易出错。
次日,朝堂之上遂掀起了轩然大波。
“竟是湘王所为”
“那几名刺客说辞不一”
“须知无空穴来风之事且大行皇帝驾崩,储君被刺身亡试问何人最有望顺理成章登上帝位湘王之嫌疑动机,已无需赘述”
一片争论声中,一道虚弱的女声传入了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