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铁王在西疆之所以能够地位稳,是因为他手下的那个医师研制了很多能使人身体机能开发到极致的药。
那种药物普通人吃了的话,可以以一敌十,成为西疆最勇猛的战士,只是那种药却也是一种毒药,会让人短命,活不过三十岁。
“可除了那些人,我真的不知道能得罪谁,难道是天贤朝的人吗五皇子或者是说那些未知的,我从未见过的刺杀我小舅舅的人”
楚识风脑子中也很乱,完全没有个头绪。
苏映真那边眼瞧着天阴云密布,快要下雨,于是正在支锅快速准备着药膳。
云修晏侧头随意的望过去,就看见苏映真在往锅里加草药。
草药都是苏映真带人在林中现采的,根茎上还带着泥土。
一旁的盆子里放着清水,清洗干净苏映真就直接扔进锅里。
云修晏慢慢走过去,然后蹲下身子,从苏映真的手中截下一根准备扔进锅里的草药,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丢在地上用脚捻了一下。
苏映真看着云修晏这一动作愣住,又看看他又走向那边的公子,她才把头低下看地上的草药。
这草药
不对
云修晏刚刚拿的那草药并不是她所需要的,只是两个草药长得相似罢了。
而且那草药若是不小心混进了公子的药膳,公子吃了容易嗜睡,长此下去浑身无力,对身体不好的。
只是云修晏竟然懂草药
苏映真盯着那边搂着公子的云修晏心中隐隐奇怪。
而且刚刚云修晏离她的距离那样远,竟然也能发现只有两株草药不对劲。
难不成云修晏还是什么隐世的大医师不成
本应该很快就到雍城的,但是因为路上遇到了劫匪,所以足足的走了三天的时间才到雍城,当然这一路上又多了申屠枭风的加入。
一些士兵都没有见过申屠枭风,只是那人跟他们一路上都是有说有笑的,所以大家关系都混的不错,虽然申屠枭风是外族人的打扮,但是毕竟自家王爷和楚右相都没有将这人赶走,所以就证明这人是可信的。
雍城这片地界儿,一年四季都不是很热,特别是秋冬开始就刮风,冷风刺骨,如刀子般刮在人的脸上,而秋天正是起风的时节。
楚识风身上披着的袍子都被吹起来,好似个大斗篷一般站在雍城的城门楼上。
她双手拄着城门楼的石块上。
来到雍城之后,她自己明显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弱,比在路上还要虚弱。
“这雍城难不成还埋了什么宝贝不成那宝贝与我相克咳咳”
苏映真担心的皱着眉拿出手帕,又垫在楚识风的嘴边。
“还好,公子今天至少不咳血了。”
“好了真真,天天咳血,我不要咳死了你当我是个血库啊。”
听到这样的话,苏映真才勉强一笑,她知道公子是不希望自己担心她,所以想逗自己开心一下。
“顺王爷不让你站在外面吹风的,入秋了,天气寒凉,特别是在北面的雍城,风很大的,他如今在外面去剿匪,你就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等顺王回来看他不说你的。”
“好啊,我的真真,现在你都学会拿他来压我了,你到底是谁的人你可是我的爱妾,又不是他的。”
楚识风大手一挥,将袍子抻了抻,扯过了一半在苏映真的身上。
站在雍城城楼向下望,能看到雍城的一些百姓在街道边来来往往的做生意。
只是楚识风竟然在下面看到了一些外族人的装扮,恰巧申屠枭风这时候走过来。
“那边的那几个生意人是你们西疆部落的吗我也只是几年没有去过西疆而已,怎么服装有些不一样了”
“那不是西疆的人,是羌赤的,西疆与羌赤处地相邻,所以百姓们的衣着与风土文化也很相近,你分不清很正常,而且在你走后的这些年,又在不断的通货市,现在西疆和羌赤百姓的一些说话语言都有所相近。”
楚识风点点头,没说什么,而是抬头望了望天,又是阴云密布的,看来这又要下雨了啊。
视线再往下的时候,她却发现了刚刚被她盯着的那几个商人,竟然齐齐的目光看向自己这里。
而他们看到自己之后,竟然有些逃避似的躲了起来。
楚识风正奇怪呢。
而就在此时,雍城原本驻守在这里的将领前来禀报,说因前两日的雨水连绵,城外的一处山洞坍塌,而那山洞平日里是雍城的士兵在那边修整的一处营地
只是今天不同,因为云修晏过来剿匪,所以他被领到了那处山洞里,作为暂时的据点在那里商量剿匪的一些事宜。
而就是这样,将云修晏困在了山洞里。
楚识风听到这话,心中莫名的有些慌。
“和泉将军呢”
“和将军和王爷一样被困在了山洞里,这可如何是好啊楚右相,现下匪徒猖獗,我们还没有商量出来个对付匪徒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