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夫人病糊涂说错话了,彩夏,去找大夫来好好治一治太夫人。”
说完,直接往外走。
“幻丝姑娘,这名字你可熟悉客州最大勾栏里的头牌啊,如今竟然成了一品诰命夫人,真是好造化”
王氏夫人在一边有些懵。
张太夫人只说有办法能撵走苏映真,却没有告诉她这样的事情。
此时的她站起来拦住苏映真的去路。
“好你个贱人,娼妓竟然敢进我楚家的门,切不要说我楚家,天贤朝的诰命夫人不能出自娼门,这可是死罪”
“看来不单单太夫人病了,王氏夫人也是病的不轻,来人”
外面的人立刻进来。
“张太夫人与王氏夫人重病不易见人”
“是”
张太夫人院子的人都是苏映真安排的人手,所以控制起来自然容易。
彩夏扶着她回春兰院,到了院子以后。
“彩夏你先下去。”
“是。”
彩夏是苏映真从外面买进来的婢子,有些事情自然不会让她知道。
等她出去了以后,浊三从房梁上下来,浊一从窗子外面跳进来。
两个人作为暗卫,自然是主人到哪里他们到哪里,所以他们自然也在张太夫人的院子里听到了那样的话。
“真真,她们怎么能这么说你哪里听来的谣言,知道天贤朝重视女子的名节,便想出这样法子趁着公子不在赶走你”
浊三很不高兴,语气中尽是愤怒,带着火一般要立刻杀人似的。
浊一在一边也不高兴。
他来到公子身边这几年,真真虽然也是公子的下属,但是他们都是好朋友一般,自然见不得好朋友被其他人如此泼脏水。
苏映真看着两个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比这两人跟在公子身边时间长,所以有些事情他们自然是不知道。
而那幻丝那确实是自己在客州时的一个名字
张太夫人她说的是真的,自己曾是个
“想什么呢真真这件事情没什么好想的,我看就把那个老太婆关到死好了”
浊三为她不平。
“真真,就算这是真的,她们脑子是坏了吗你如今是公子的人,公子是楚家的人,这件事若是宣扬出去,可是要牵连到楚家的,说不好皇上一个震怒,整个楚家都没了”
浊一还算冷静。
“这是真的。”
苏映真抬头看着被楚识风派来一直跟在自家身边的浊一。
“张氏说的是真的。”
她吐出一口气。
“她说的都是真的,所以我担心,看样子她们铁定是要拿这件事情做文章了。”
“真真,你你说什么呢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这种事情”
苏映真有些烦躁的看了一眼浊一。
“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我一个女子难道要挂在嘴边,逢人就说吗”
嘭的一声,浊三狠狠的锤在浊一的后背上。
浊一不说话了,也认打。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人不会在意那些的”
浊一解释。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主要是我已经叫人将张太夫人的院子早已看起来,而她周围一切随侍的人全部都是我安排的,她从客州楚家带来的侍从每次出去都有专人跟着,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竟然能让她得知这种事情”
“你的意思是府外有人跟张太夫人暗自合谋,想拿这件事来害我们”
浊三开口。
“对,若是我将其中利害说给她们听,自然简单,但关键的是,这件事已经被外人知晓,而且目前我们还不知道那人是什么目的,我们在明,敌人在暗。”
苏映真有些不安。
“公子不在,我也没个拿主意的”
若是以往,凭着公子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有办法应对,此时的她却有些六神无主。
“这件事情还是要通知公子一下,难保不会有人借着这件事来害公子。”
说着,她快速写了一张纸条,然后吹了个口哨,一只鸟落在窗边,她将那纸条用小棉线绑在了鸟的翅膀之下,那鸟振振翅膀飞走了。
与此同时,京城五皇子府。
“爷儿,楚识风他这是欺君之罪啊,且不说他楚家的家训,就单单凭他请求诰命的人是娼门出身,他那个脑袋一定会搬家。”
云文只想着这楚识风真的是胆大,一个妾而已,竟然还那么好的对待。
为她抹去这些痕迹的同时,又为她请诰命。
“本来把消息递给客州楚家的人,让他们进京只是为了在局面不利于我之时,可以拿楚家人的性命做要挟,但现在情况有变”
没错,楚家的人是他派人散出消息说楚识风在京中过的不错。
而且他让人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