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着呢。
挂了铃铛的地方还没有消肿,一动就火辣辣地疼,简昀南已经尽量穿得宽松了,可偶尔摩擦到还是很难受。
幸好上一次的药膏还剩下了半管。
简昀南对着镜子替自己上药,尽管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简昀南还是臊得满脸通红。
他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甚至以前他都很少关注自己的这里。
都怪傅景承
简昀南气得磨了磨牙,指尖摸了一坨药膏慢慢地涂在了红肿的地方,指腹才刚揉上去,那股火辣的刺痛就逼得简昀南红了眼眶。
这是人该受的折磨吗
他僵住了,不敢继续上药,但又知道不能不抹药,不然痛得更久。
长痛不如短痛
简昀南含着两泡眼泪,忍着刺痛替自己抹了药,然后一边贴了两个创可贴,免得药膏蹭得到处都是。
他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总觉得这一幕尤其古怪。
他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都怪那时候鬼迷心窍了
简昀南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男人汗湿的肩背,按着他手腕的宽大手掌,以及越来越重的喘息
不行
不能再想了。
简昀南吞了吞口水,怪不得人家都说美色误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放在清醒的时候,他绝不可能让傅景承把这些奇怪的东西用在他的身上
简昀南叹了一口气,手里还捏着半管药膏,正想从浴室出去,头顶的灯光闪了两下,突然熄灭了。
浴室里漆黑一片,简昀南睁大了眼,下意识地抓紧了手边的东西。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没发出声音来。
哥哥。
他有点儿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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