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四十岁的太子跪接口谕,然后送上银票,打探情况。
内官常忠笑眯眯的直言,“殿下,陛下这回虽然没动怒,但实际上,呵呵。”
“明白了,多谢公公。”
“殿下言重了,老奴还有事,就先走了,殿下留步。”
“公公慢走。”
太子拱手送客,随后吩咐枪手代抄经文,让全府禁闭,不准有娱乐活动,先安静半个月再。
太孙行礼,“父亲,有必要这么上心吗?”
太子撇嘴,“边疆府的根源是老头子,没有他的猜忌,谁都没用,所以出事了,老头子脸上挂不住,这一肚子火气,绝对是逮谁烧谁。”
“你子支会你的弟弟妹妹,这时候千万别撞上去,如果谁不听话,尽管关起来。”
太孙点头,“儿子明白,只是三叔这回是因祸得福了,儿子敢打赌,边疆府的损失虽大,但三叔的实力肯定没有多折损。”
太子摸了摸胡子,“你的没错,这样搞下去,老三怕是真有实力造反了。”
太孙拱手,“那恕儿子越矩,敢问父亲有何良策?”
太子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我是太子,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能做,你也一样。”
“你三叔的问题,还有其他叔叔的问题,都是老头子脑袋发热促成的。”
“好消息是以老头子的武功,怕是能把我们一群人,都熬到迟暮之年。”
“到时候就算老头子死了,也不会有人能够造反。”
“问题都不在你这一代,在你儿子,甚至还没有出生的孙子那一代。”
“而那还远着,所以慢慢熬吧,别把自己绷的太紧,更不要想太多。”
“你要知道,你这身份,不用来享乐,真是白活这一遭。”
“是。”
……
另一边,集城。
军队撤回来,帮忙清理已经被烧毁的城市,在城外乱葬岗一带挖了一堆坑埋遗体。
山崎和山黛躲在树上,一边吃喝一边修行,等着抓人。
果然,这晚上来了一个黑袍人。
他挖出遗体,然后洒药粉,化去血肉,再指挥白骨去挖遗体。
这手段,正是要抓的白骨教弟子。
不过没抓人呢,血魔教郝清与幽冥教长老余安都到了。
“血魔教,晦气!”白骨教长老尤真吐口水。
余安冷哼,“白骨教的,你连脸都不敢露出来,必定是腐毒缠身了吧。”
尤真回敬,“呵呵,你如今短期内吸收了太多血气,怕是也中了血魔功的血毒吧。”
余安乐了,“哈,这么来,还是我幽冥教的功法好。”
尤真喝道:“大言不惭!”
血魔教郝清也怼了回去,“你根本连身体都没有!”
“噗!”山黛止不住的笑出了声,三个魔教互相嫌弃,真是太好玩了。
“谁!”三个魔头顿时警惕起来。
山崎干脆现身,反正蒙着面,“有礼,大家各取所需。”
余安认出来了,“又是你们?”
尤真长老问道:“他们是谁?”
余安直言,“血魔教的。”
“啊?”尤真连忙一起防着。
山崎拱手,“白骨教的朋友,在下想讨教指挥白骨的术法。”
“休想!”
“那就不客气了。”
山黛突然出手,瞬间跳到他旁边,把他一下按进了松软的土里。
余安与郝清都愣了,因为都没反应过来,实在是太快了。
“能不能好好话了!”
白骨教尤真有气无力的道:“能能,这是傀儡术,以白骨之气操控。”
“白骨教功法。”山黛继续逼问。
尤真苦笑,“你要了没用,如果能够混在一起,也等不到如今了。”
山崎思索,“他的没错,血魔气是化为液体,白骨气是化为固体。”
“问题不在于气,而在于无法记住身体结构。”
“修行到一定地步,就不成人形了。”
“不是不想,而是无法记住。”
“想来最终舍弃饶形体,只剩下一团任意变形的气。”
“如同阴魂,却比阴魂强大。”
“原来如此。”不仅仅山黛,三个魔头也忍不住点头。
山崎琢磨道:“放了他吧,血气与白骨气,都是同化物质。”
“幽冥气虽是死气,但也可以包含在里面。”
“总而言之都是魔气,应该是灵气不足的环境下,无法融合在一起修行,最后干脆分家了,魔道分裂,一家专精一个。”
“原来如此。”山黛放了尤真。
山崎一掌按在地下,血魔气狂涌而出,整个地下都泛出淡淡的红色。
血魔教郝清,白骨教余安,幽冥教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