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坐在床边,把妻子的手拿在手中,轻轻帮她摊开。
“不要有负担,你要学会放下。”
“你当时虽然已经当家了,但年龄还小,对这里面的事情恐怕是一知半解,”
“你怕被知道,所以一直端着架子,努力做的像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
“你一言一行都努力遵守礼节,保持仪态,对于事情也想尽力做好。”
“我不介意你这样,只是你的想的太多,却又放不下。”
“你揣着各种事情修行,修行又怎么能够有多少精进?”
“你要明白,我所拥有的一切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靠拳头抢回来的。”
婉仪郡主无语,这说的真够直白的。
“身外之物都是过眼云烟,实力才是根本。”
“几年来,我一直督促你修行。”
“你是临摹了许多滴水图,但你沉浸不进去,你的意,一直没有凝聚成形。”
“你一直在本末倒置,所以你要学会放下。”
“你要放下所有身外之物,要静下心来。”
婉仪郡主无话反驳,但感觉有些委屈,只是不想让丈夫看见,于是把头放的更低。
“我们夫妻几年了,我突然娶个初次见面的表妹,还是个随时会死的。”
“你用你的脑袋想想,这是为什么?”
婉仪郡主在心里反驳,谁知道你想干什么?谁还去想那个!
“因为我喜欢她?一见钟情?可能吗?”
“不可能!”
“所以,这里面必定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婉仪郡主越发委屈,有事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清楚,还怨我!
“以乔表妹的身份,如何能够与你这个郡主平起平坐?”
“你觉得是委屈了,但你就不想想,为什么!”
婉仪郡主大感委屈,眼泪流了出来。
你不先说清楚就提亲,这还怪她了?她没有当场闹起来,就算大度了!
“我聪慧之名,相信你多少有些耳闻,你觉得你丈夫是个拎不清楚的人吗?”
“婚姻大事,我给她一个妻位,为什么?”
“那自然有我的道理,你现在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婉仪郡主越发生气,眼泪止不住的流。
“等回去以后,你就好好修行。”
“驻颜不是一时心动,一下子就可以完成的,你要持之以恒的修行。”
山崎发现妻子眼泪滴落,抬起妻子的下巴,帮妻子抹眼泪。“我家娘子虽然不是绝色之姿,但是十分耐看,多哭几次或许会更漂亮。”
婉仪郡主气上心头,挥起小拳头就是一击窝心捶。
山崎挨了一拳,龇牙咧嘴的揉着胸口,“娘子啊,闺房之中的打斗,下次就不要用内力吧。”
婉仪郡主顿时吓了一跳,“夫君没事吧?妾身一时情急,冲动了,还请夫君赎罪。”
“谈不上赎罪,以后打多了就能控制住了。”
“夫君不来气我,打你做什么?”
“是是,是我错了,不过娘子啊,不早了,还是赶快起床吧,别让娘亲久等。”
“啊!”婉仪郡主一惊,连忙起来梳洗。
……
山崎在府里守孝,整日督促婉仪郡主练功,
到四月底,山崎自身守孝满了百日以后,方才脱下孝服。
到五月初五,与乔表妹举行一场婚礼。
洞房花烛,山崎看着乔表妹运功,乔表妹很不好意思,进入不了状态。
“表妹不用在意我,我们如今是夫妻,表妹习惯就好。”
“我为什么娶你,你将来自会知道,如今且好好练功,务必保重身体。”
“是,表哥,不,夫君。”
“叫什么都无妨,你以后会懂的。”
“是,夫君。”
“礼节就免了,我们是远房亲戚,也是夫妻,不要拘束,好好运功,你这可是保命。”
“夫君放心,我暂时没事。”
“我知道,这样我先打坐,你自便。”
山崎打坐修行,房间里安静下来。
乔表妹很快恢复自如,迅速躺下修行。
……
三天后回门,山崎给岳母一家送上灵丹,随后带着乔表妹一起离开。
路上无事,就是修行。
婉仪郡主似乎是因为有了参照的关系,修行的效率好了不少。
山崎看得好笑,还真是因果命数呢。
照这样下去,可以带她去黎真界,帮她塑体驻颜了。
……
为了照顾婉仪郡主,车队过了七月才进入京城。
没进城门就遇上李家人,请他过去。
山崎让山黛领乔表妹回望岳侯府,带婉仪郡主去李家。
路上没看到外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