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痛得一身汗水,还是加一层好。”
“嗯,说的也是。”
去前厅找掌柜,让人牵出了八匹马。
它们休息了一个时辰多,也精神很多。
山黛扶山崎上马,她牵马出了镇子,然后才上马,向着京城策马狂奔。
“呸”
捕头带着一些人从路边冒了出来,他虽然无能,但也不傻,出门就担心被骗了,于是一直盯着。
眼看人连夜去了京城,不得不承认,他还真踢到铁板了,否则没谁会带着那种伤连夜快马进京。
捕头挥手扇开扬起的尘土,无奈大骂,“真是晦气,还真是去京城的。”
“头儿,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没这回事呗。”
“他们不会报复我们吧”
“不至于吧,我们又没有怎么样。”
“就是啊,我们都跪了呢。”
“反正那人的伤,只是想想就觉得痛,他还能骑马赶路,当真是狠角色。”
“你还别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吓得腿软了。”
捕头也心虚了,“都不要说了,省得自己吓自己,我们现在回去再喝两盅。”
“头儿,那顺风客栈”
“喝过酒再去。”
“敢情是壮胆啊。”
“刚才是哪个胆大的说话啊,行啊,胆子大你先去吧。”
没人承认,哄闹着回镇子。
后半夜,鹿山镇捕头辛禄带着一干捕头,大张旗鼓的举着火把去了顺风客栈。
还没到地方呢,就远远的看到火光,远望那正熊熊燃烧的顺风客栈,下巴掉了一地。
真出事了,还是杀人放火大事,搞不好客栈里面全是遗体。
辛禄打了个哆嗦,带队撤退。
这事情,他肯定管不了,也不用他管,他要做的就是往上面报告,剩下的就跟他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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