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妖看不起他,“哼,偷偷摸摸之辈,你有何本事与我搭伙”
鬼王冷笑,“若有人相助,我可截断地脉,到时候再进那道观,便易如反掌了。”
禽妖反唇相讥,“笑话,如何截断地脉一个不好,便惹下诺大因果。”
“确实,此事不能妄为。”大赵国师连忙点头。
鬼王讥笑,“胆小怕事,畏首畏尾,不是干大事的。”
“我先灭了你”
禽妖气恼之下,挥出一道魔气十足的漆黑剑光。
鬼王不闪不避,任由剑光穿身而过,实则是化实为虚,剑光虽然带走了些法力,但不妨事。
那些魔气对上他的怨气,没什么影响力。
“雕虫小技,看我的。”
鬼王扔出了三阴旗阵,他收集天地人三阴之气所炼的法宝,能污秽各种法宝,毒毙生灵。
“破”
眼看青黑之气弥漫,禽妖紧张的大吼,却不想没有作用声波似乎打空了一般,从青黑之气里冲了过去。
“狂风骤雨”
禽妖不敢小觑了,风水齐出,以风吹散,以水吸收。
鬼王心疼法宝消耗,满脸怨毒的催动法宝,这就打成了你死我活之局面。
“两位请住手”
大赵国师一甩拂尘,一个个拂尘丝探出。
一部分去包裹半空中的三阴旗,一部分去阻挡风雨。
魔气也好,怨气也好,都没有挡住源源不断的拂尘丝,那是法力所化。
鬼王不敢让三阴旗有失,主动收了。
禽妖也就住手了,他把风雨布得密不透风,法力消耗不少。
大赵国师慢条斯理的收手,其实是摆姿势,心中其实也心疼消耗的法力。
“这就对了嘛,有话都好好说,何必动手”
“哼”一妖一鬼互相看不顺眼。
“我等都是为仙器而来,贫道推算还有仙丹,只是他有如此家底,根脚怕是不凡,还须多些人来分担因果。”
一妖一鬼都没话说了,他们也知道因果,虽然贪心,但更怕死。
没办法,等吧。
大赵国师怕他们再掐起来,带着鬼王去巡山,等待来此间应劫之辈。
另一边,道观。
李静虚担心禽妖所言的截教云云,焚香上告联系增福神,向他述说。
增福神让他不要担心,“三师叔祖那一脉弟子,除了在天上当差的,其余在封神之战中都彻底没了,万仙阵之劫,事关祖师们,我也不敢多言语。”
李静虚明白,那都是劫灰。
也许在他看来是深不可测的人物,但在各位教主的手下,说不定都不用出手,也就是吹口气的事情。
“三师叔祖那一脉,如今就剩一个新进的师叔许飞娘,若有人敢自称是截教中人,都是假借截教之名的骗子。”
“也许是当年那些人的旧识,趁他们化去,便霸占他们留下的洞府,偷练截教法术,这些人属于偷师之辈,可杀之,只有功德,没有过错。”
李静虚拱手,“增福神您这么说,弟子也就明白了。”
增福神摸胡子,“他们既然去找你夺宝,想是你的因果,他们的劫数,尽管动手便是,打不过就用符箓,我阐教中人,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更何况打着截教的幌子。”
李静虚当没听懂教派之怨气,换了个话题。
“大约是弟子露了财,这才引来了这些贪婪之辈。”
“无妨无妨,都是你的功德,稍后我再帮你报个除恶有功,将来回归天庭,也好有个更大更好的洞府。”
“呵呵。”
李静虚除了干笑也没别的应对了,总不能谢谢人家吧那也太市侩了,他还做不来。
“若没有他事,我就歇了。”
“啊,祖师请便,是弟子怠慢了。”
“不用客气,都是阐教弟子。”
增福神隐去,香火也就化成了青烟。
倪芳贤笑言,“我教弟子之间的关系倒是挺好的嘛。”
宝相夫人拱手,“师叔,那是对外,对内并不见待我们,我们只是抛出来应劫之人。”
五福仙子摆手,“话不能这么说,天下修士多的是想入阐教之人,便是我们也想入阐教,得其庇护,永享长生仙福。”
“只是入得门来,至今都没有传授我等法术,所赠之书也没有半篇是功法典籍。”
“这确实让人不免有些灰心,可是尔等也须明白,修仙并不是求来的,而是修来的。”
“我等已是阐教门人,这便已经是天大的缘分了。”
“阐教长辈没有给我们功法,定是我们修行还不够,我们慢慢修行便是。”
“总有一天,机缘到了,自然就能得到阐教功法。”
“道无为,不必相争,做好份内之事,功过自有定论。”
宝相夫人参拜,“是,弟子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