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推动还是改逆你所见终究你所见而已
一模一样,战狼也只是为了维护曹王一人,宁可无耻,都不认错。
“你糊涂,段炼你扪心自问,就算世人所见有所局限,难道你没有背叛门规、一再悖逆原则、篡改你所知的天命”大师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口吻。
“你都承认有局限,原则算什么原则,悖逆又从何说起。”战狼笑的同时有些欣慰也有些感伤,那是因为听到他的女儿段亦心还活着、居然不怪他还理解他维护他。
“那现在呢既知天命扑朔,你还胡作非为,仍是为了曹王一己之私”二师伯不依不饶,大师伯只是凄然伫立,看上去从前和他感情最好。
“天命扑朔天命、不是归于林陌林陌不是已将林阡取代”轩辕九烨一直愣在旁边,许久才迷惘问出一句。
“你目光太短浅只看到这里”二师伯嘲讽时唾沫星子四溅,轩辕九烨还没来得及蹙眉,小师叔立即同他解释道“林阡失踪不久,天象便又改易,最近实在太多次,堪称扑朔迷离、瞬息万变我等本该伺机而动,可段炼却拉着你一如既往激进、一味按着有利于林陌的方向打,他完全忘记还有铁木真的存在,而且他失算了、林阡其实并没有死”
“唉是我刻舟求剑,不曾再算。”轩辕九烨长叹一声,先前他认定了林阡已死便不再推算,或者说他打心底里期盼着林阡早点死、天下大势早点定,天下乱得实在太久了不过他也知道,就算测了,恐怕他也和战狼一样,当局者迷,无法算出林阡还活着。
战团里有人脸色骤变“你们是何人怎会提及我们大汗”正是金帐武士里的第五茂巴思。内力近乎全失的他,只剩暗箭还能杀伤。
“怕是和三哥能力一样的人”排行第八的阿甯也在负隅顽抗,见多识广的她立刻提醒说,他们的三哥擅长算人命格,与林阡见过一面,就说林阡非杀不可。
只可惜他们几个现在战力太弱,弱到微不足道,还没问完,就已经被其余人挤出了战狼的视线范围。战狼和天衍门本来也不可能回答他们天机这东西,哪能透露这么多、这么广。
“据说阡陌之伤阻碍视野,柏轻舟都不能算得超出开禧三年,也便是说,今年的一切都是极有可能而又未定的”小师叔轻声对轩辕九烨解释和劝说,“林陌对林阡的取代,也许会造成林阡的永久陨落,也许只是暂时对林阡光辉的掩淡,所有结果,都只能到明年再看,金宋之战不宜继续白热”
“你们到明年再看,那和世人有何两样轩辕师弟,既然我们遇到了千载难逢的一切未定,那这一切正是等着我们去缔造的。”战狼对有些恍惚的轩辕九烨洗脑,以求端正他的信念。
本就虚弱的轩辕九烨,信仰和原则被师兄弟们两面拉扯,突然觉得山顶上的风刮得比什么时候都紧,本是春雨如油,忽觉雨脚如麻,似在异度空间。
“段炼,你太自以为是了,凭何你就能缔造”大师伯还未说完,战狼便一剑荡涤开了几乎所有人“凭这把剑,如何我段炼专斩无道之魔,他林阡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天象乱是因天道泯灭,从此便由我替天行道”
“你疯了”大师兄还未说完,二师伯愤怒质问“杀害东方和颛孙,也是替天行道”
“废话真多,谁求你们理解”战狼冷若冰霜,一剑无情地削了他衣袖。
“段炼,天数虽然不定,也只是不定在某几个人之间而已,那当中,没有你的曹王”大师伯虽然收敛得多,这句话却比二师伯还要敌意,当他忍无可忍地紧随二师伯冲上前来时,手中的赤霄剑气势汹汹,可遇到战狼的湛卢剑却实在是蚍蜉撼树
“住口”战狼眼神随即一狠,眼看就要将他们全部斩杀,不念旧情,不问死活;便即那时人声鼎沸,一道黑旋风由远及近,一众“主公”“盟王”“师父”声中,战狼的湛卢剑原本已击荡开去,陡然就被那人所席卷的风雨冲翻回来,慌忙退后两步避闪,那人被王坚和余指引,虽才睡醒,一身恶力却不由分说猛袭,战狼恨不得再退一步,但悬崖边已有滚石落下。
“是那青面兽”来不及闪的蒙古人,全被他掀过来的雨柱和风墙二次伤害,茂巴思原本还在他的风力正对面,毫不犹豫缩到一个同伴身边才得以保全;而阿甯,跌在远处后本还冷静地起身照护旁人,一见来人是他,突然脸色惨白,身体不自觉抽搐。
吟儿晚了林阡片刻赶到,虽对七零八落的蒙古人无辜受害有那么一丝的怜悯,却还是白了那个叫茂巴思的小人一眼;视线经过阿甯阿宓双姝,直觉她们也招惹过林阡
被蒙古人挡了三成左右的一双刀光,杀到崖边时仍然风激电骇,不过,战狼可别指望利用悬崖的地利杀了林阡,林阡他再笨也不会掉下悬崖,毕竟这里是他的主场打太多次了,如果说他对双刀有手感,他对大圣山的山顶有脚感。
说时迟那时快,雪光血影交迸的一息之间,林阡和战狼已然在崖边的方寸之地腾挪进退了七八回合,
七八回合,围观者们自觉退了七八十步,怕看不到,更怕被卷进去,
星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