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到他啦”早已不再乔装,故而粉衣潋滟,一旦容光焕发,难免惊艳世人。
戎装女子面露一丝稍纵即逝的错愕,倏然眼神一厉,干脆利落下令“将这山上的所有女人全都给我抓了,我要一个一个审。”
“大官人你听听,她敢在我们的地盘嚣张”柴婧姿慌忙捏青面兽耳朵,怎么关键时候你怂了 话音未落就被那戎装女子厉声喝断“谁跟你是我们”
青面兽现在不完全是因为这女子的盛气凌人而害怕才僵住,只不过由于过分眼熟的关系,他正在努力地把戎装从那女子身上去除、换成农妇装束,咦,好像就是傍晚那个柔弱的对他求饶的姑娘再把她农妇装束去除、换成白衣缱绻,惊鸿一瞥,迷离醉笑,风华绝代他脸色大变,伸出手来“噢,你,你就是早上那个”
“你知道得太多了”戎装女子不给他辩解机会,霸道地直接把他和柴婧姿拆分,说一不二地命人把那些来自襄汉的美人们押下去。
“不对伤我的人你欠打”他明明蓄了一身战力,看到她任意妄为很想揍她,可是躯壳里却有另一个声音说,不能打,不能打,打了你自己会疼这到底是什么鬼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战力封印他忍不住在原地转起圈来问天“我是谁我是谁啊啊啊啊”
“你是我的人。”她低声正色回答,不容置喙地拖着他往洞窟里走,“先洗澡梳头,去换身衣服。”
“洗澡王坚”最近一直都是王坚给他洗澡的,有时候也有十二个女子轮番伺候。
“有我还不够吗”她笑带胁迫,制止他再找王坚。
王坚和余大叔余原先看青面兽回来都高兴不已,突然间就又面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窘境,根本就猝不及防。此刻他们却不再像先前那样坚决地拒降和保护柴婧姿等女,这并不代表他们跟临江仙一样动辄反复,而是他们全都因为青面兽被那女将军训得没脾气而看傻了眼那戎装女子,他们听到了宋盟叫她“盟主”“主母”,原先遥不可及,闻名不如见面,她战力恐怕比青面兽高出万倍当真如此
见此情景,辜听弦作为独当一面的大将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见师父被师娘带走便赶紧对那些女人放水,同时对一头雾水的余大叔三人示好“几位好汉,适才可能有误会,我来同你们解释清楚”
“那位将军,不是越风越将军吗您也来了定西”他们几个均来自襄汉,或听说或见过越风画像,更有甚者受过恩惠,故而对越风最是熟悉。虽然越风并未主动上前,却仍然被他们叫住。为了与他们冰释前嫌,越风当然留了片刻“不错,在下刚从中线调至西线。”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师父他武功盖世,为何见到那女子半点力都发不出她是你们的盟主,真的有这么厉害”王坚还在罗列,余早已理顺,却难以置信“师父他,就是盟王、林阡”
“是。”越风的话最有说服力。
襄汉高手们全是大惊,好几个人都没站稳,毕竟或多或少欺负过他王坚余最是难以置信。
在辜听弦的建议下,双方坐下来仔细倾谈,先把今日的误会讲明,又将这些天来主公的境遇捋顺。越风说“这样说来,还有几日的空白,大概和这位段姑娘有关,等她苏醒再问。”叶阑珊点头“段姑娘原本伤重,但现下并无大碍,不知是哪位妙手回春”谷雨经王美人提醒,才神游回来、到她身边“是我。”
“你们还真是不容小觑,军医、谋士、高手,应有尽有”赫品章笑说,“我看两个小娃娃的双刀,都是继承了主公的衣钵。”
“又来一双师弟。这下可好,妙真师妹,你有师弟了。”辜听弦也笑起来,拉着王坚余去喊郭子建师伯,正准备下山的郭子建恍然大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杨妙真一反常态,没怎么说话。
但这天晚上一反常态的又岂止她一个谷雨等女子全都是失魂落魄或瞠目结舌,柴婧姿更是知情后气得眼泪汪汪跑走了“那可如何是好宋军盟主,是个出了名的妒妇啊”
“老余,你们也是宋人,又因为缘分救了咱们主公,何不顺势加入这抗金联盟”五胞胎听懂他们的来历之后赶紧问,虽然他们不算侠者,却也对余大叔惺惺相惜。
“各位出自襄汉,还参与了邓唐等战,为何竟出没于定西而且还这般多的姑娘”越风问余大叔时,看这些女子个个出挑,心里隐隐约约有了底,“和完颜匡、完颜有关”
余大叔还未回答,忽然不远山林中传来“啊”一声惨呼,耳熟至极,正是柴婧姿发出。
众人皆惊,原以为她躲到洞窟里生闷气,谁知她竟跑下山去哭、情之所至落了单。这大圣山虽然基本上已经被宋军夺占,可是终究还未完全稳定,一时半刻不乏金军流窜,尤其是早上那些大内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