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别被发现对方实力尚不明确,不能随便出去趟浑水。
不过那时候一石之隔的战团即便有人能发现他们也无法顾及他们了当七曜阵和七星阵的对攻极速进入白热,漫天遍地都是剑光剑影、紫气青气、斗转星移,视野里先是深幽的星辰被打翻,随后有宏大的日月被撞裂,不知道的还以为面前的气流和云雾铺出来的是路,不经意间环绕在侧的哪还是人间分明是宇宙。
十四人争勇斗狠只顾自己不顾孩童,余王坚在他们的剑斗中心自然很难保全。余还只道自己是必死无疑,不料却被那个多出来的忧愁女子拼死移出了战局。然而那被老者称为“小师侄女”的女子却精疲力尽,刚拖开他们两个无辜,自己就昏死在地上。
“不是细作你们是,天衍门错了错了,打错了”打了半天,昆仑派的糊涂大哥才意识到,对面七个老者所用全是古代名器。
“你们说打就打说停就停的吗”二师伯面红耳赤,还在纠结着袖子的耻辱不依不饶。但除他之外的昆仑派和天衍门因为知道是误会的关系,敌意骤然就降低了不少。
可惜这二师伯话糙理不糙,确实不是敌意降低了就能停的,两大阵法的能量经过前期不停不断的积蓄攀升,到此时都已沸热并且还一同继续膨胀着,除非谁阵先死,否则无法骤停。十四人僵持不下,各自都内力粘连,虽已往回撤力,一时还分不开。
此情此景,委实便宜了巨石后那些蒙古金帐武士。茂巴思一声令下当先现身,冷笑以汉语说道“可笑的昆仑派,敌人都认不清。”
“是你们你们这群蒙古细作又潜入我西夏偷行不义之事”昆仑派大哥大惊失色,苦于撤阵还要好些时候,生死竟全由茂巴思这小人说了算。
“蒙古”余正咀嚼这两个字,发现王坚不知何时醒来,虽还难动弹,也侧耳倾听着。
“是又如何你们连我们的影子都追不到这般没本事,迟早要亡国”阿宓骄蛮跋扈,笑毕眼睛一亮,“五哥,趁他们胶着不休,不如我趁机吸取他们的阳气练功如何”
正常人都该阻止,那茂巴思却居然点头,举止比长相残暴得多“注意莫破坏平衡,你取完我便擒杀他们。”
“好呀”阿宓正要上前,阿甯赶紧提醒“小心”
“知道了别嗦”阿宓不耐烦,立即近前摸索。
“什么妖法”“想做什么”昆仑派和天衍门众男子都是大惊,尤其昆仑派群雄知道,近来作奸犯科的蒙古细作里,确实有女子为了练就纯阴妖功而专吸取阳气自补闻言全体濒危,因为阵中只要有人惊诧过度气道走岔,全体都有真气受扰走火入魔之象。
阿宓摩拳擦掌之际,茂巴思亟待将十四人或擒或杀,脸上肌肉透现嗜血狰狞,手中战刀业已泛出杀气。忽然间,几丈外草木后传出两个粗重呼吸,俨然是赶到这里发现混战后不敢出头只能躲起来的,茂巴思当然有自信将那两个等闲之辈铲除“这山顶真是热闹,再多几人都站不下了”眼神一厉,刀头刀身顿然分离,中间原有一根细细长链,径直向草木间以流星锤之法轰砸。却听啊啊两声女子惨呼,茂巴思眉头一抖,猛然减了力道将那两人一同卷绕到眼前。伴随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女子清香,果然是两个美人儿跌落在眼前地上。
“王姐姐”“谷姐姐”王坚余皆是大惊,王姓美人才摔过来便晕过去,谷雨胆子稍大一些却也惊魂未定,半晌,颤声“你们何许人也竟敢擅闯临江仙”
茂巴思为她美貌惊了半晌,一句话都答不上来。脱里摇扇上前,一脸阴险地笑“五哥,你又好色想抢美女,小心大汗知道”
“哪有的事,阿甯和阿宓还不够看”茂巴思对敌人无情,对自己人倒真是惯。
阿宓得意地受了这赞美,回头却看到谷雨不屈的眼,蓦地脸色大变,伸手直指着她“这臭丫头瞪着我和姐姐脱里,既然五哥不稀罕,那你把她眼睛毒瞎、脸割花了吧”
“好。”脱里笑意一敛,扇速遽然增变,应言侧打过来,谷雨还没回过神,迎面除了罡风就是利齿,只道是逃不开一死。
兔起鹘落,却好像有一股强大而分散的电流,穿过头颅的每寸肌肤再从脸透出去谷雨惊得定在原地任由这种无形体的巨力瞬间穿过自己,侥幸没死但是头痛欲裂却哪敢闭眼恐惧地盯着那电流在身前化作鬼手,捏住脱里的腕悄然而然就开始夺他的扇
鬼手先行,鬼身后来,中间却没链子只有鬼气森森,在谷雨还没来得及花容失色的那一刹,那鬼魅一样的男人居然已存在于她的身前挡护住她、抓紧了脱里的扇子就嚣张地把它往回路扇。脱里在这临危时刻本能打出来的狠戾劈砍和倾洒于扇中的黑色毒砂,全部都被那人轻而易举压到了脱里自己的脸上和眼睛里
只听啊一声惨叫经久不衰,脱里原本俊俏的面容霎时被毁,一只眼睛也被自己毒得看不见了
“是他”茂巴思不敢肯定这怪物是不是自己腰间双刀的主人,印象里那人虽是敌人却辩驳不了的风姿卓然,可这位衣服好像都没穿整齐
“杀”金帐武士的所有跟班,或用蒙古语或用汉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