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一军驻濠州。仆散揆本人则退回下蔡,金军卷土重来之势锐减,江淮一带宋民得以安定。
江边怀我夜,池畔望君时,当捷报如雪片般从四面八方打来,凤箫吟终于得空收拾好行装,准备随时返回西线。这晚,她怀着热烈的心情到水边望着弦月,微笑思念林阡父子四人小牛犊,小虎妞,你们温柔的娘亲要回来了
形势一片大好,宋廷又再硬气,韩胄未敢忘私仇,借机罢免了先前一味向仆散揆示好、不惜将自己指为元谋的丘,继而改命了一位张大人督视江淮兵马,并派遣使臣方信孺到开封继续与金朝谈判。
彼时,韩胄也已从与抗金联盟交好的叶适口中,听说了令他万万不敢相信的四川形势吴曦叛宋,正在其驻地兴州公然修建行宫,称蜀王,置百官;抛弃阶成和凤四州向金称臣、川蜀民众皆被其勒令改女真辫发;并且准备迁都成都
“怎可能荒诞胡说八道”这些年来韩胄对吴曦几乎给予了全部的信任和支持,为了这场开禧北伐,更是亲自帮助吴曦争取到了在陇蜀至高无上的权力惊闻吴曦叛宋,完全排斥实情,不时派亲信或以书信与四川取得联络、或要他们亲身前往西线探听情况,自此韩胄陷入了长达数月的如坐针毡。
“这位韩丞相,到底还要确认多久,浪费多少时间”仆散揆身体略有好转,由副将搀扶出帐呼吸新鲜空气,笑。
“即使确认,又该如何是好宋廷惧怕东线我军反扑,但凡有人手都去增援中线了,西线,完全拿吴曦没有办法。”副将尽捡好听的说。
近来的天下大势,虽然入耳的都是好消息,但仆散揆何许人也,洞若观火,有喜有忧“可是,还有林阡啊。”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环庆、平凉、河东等地如何”副将便脸色一变,三缄其口。
“徒禅月清你是瞧着我一把老骨头行将就木了,竟胆敢对我有所欺瞒”仆散揆蓦然厉声,一把提起副将衣领。
“大人末将不敢末将实在是不想打扰您的病情”仆散揆略一松力,徒禅月清连忙跪倒在地,满脸俱是关切。
“环庆怎么了”仆散揆不敢问又不得不问。早在完颜永琏为杀林阡而调动薛焕、解涛、轩辕九烨开始,仆散揆心里就有过顾此失彼的担心,曾经去信劝说完颜永琏,然而却并未见到他的收手,甚而至于一直都没有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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