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暄、厉仲方调度,他们一起,陪林阡疯不,是帮林阡胜
这场和战决战,叶文暄、李君前、柏轻舟、厉仲方形成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军师同盟,让林阡无为而治到只需要演几场吐血的戏就可以、其它的便是养精蓄锐等候着决胜沙场。从始至终,仆散揆都想网住林阡,而从始至终,仆散揆就在他们的网中,以为在打一个三成状态的林阡,殊不知林阡却在对付一个三成的他。
不过,徒禅月清这个幕后功臣却在大胜之际不宜久留,一边“给仆散揆殿后”挨了厉仲方一刀,一边不忘告诉林阡,吟儿目前被关押在金军停泊不远的一只隐蔽小船上。林阡欣慰不已,既因月清经过八叠滩、雪夜、议和、决战在仆散揆那里白得发亮,又因和州之战大胜、吟儿下落已明。
事不宜迟,此刻金军水陆两路皆溃,那船上关着吟儿,再小也不会被仆散揆忘记,林阡立即就将战局的扫尾交给了厉仲方叶文暄等人,自己提携双刀朝着月清所说的方向疾驰。
可惜事与愿违,仆散揆手下所有到现在还没走的绝顶高手,心心念念都是要阻截林阡哪怕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随着他的左冲右突、残局竟也开始左右振荡,却无时无刻不在阻挠着他林阡哪还顾得上这些杂碎,满心都是对吟儿的愧疚和急切清晨转魄就对他说,主母火毒发作,当时轻舟建议,主公若不愿转魄冒险,便让他派个下线去送药给她。他摇头,否定了这个枝节,送药不仅可能连累细作暴露,更加会对仆散揆打草惊蛇,决断的那一刻他真是铁石心肠
“好。主公,有人来了,继续装。”当时轻舟提醒说。
用得着装吗。情绪汹涌,他生怕演得太过,假戏真做,所以拼命克制。尽管明知道仆散揆可能暗恋柳月、吟儿是有很大可能活着的,还是一刻都不能再分开,必须要将她救出来如今他攻打仆散揆的大军已然大获全胜,夜色中的舰艇越临越近越隐越现,他一喜,是时候弃了战马,跃到这船上去哪怕要一舱舱地找
奈何厉仲方、叶文暄、李君前等人虽给他拦下了不少追兵,仍然有诸如黑衣女那样的奇才追赶上来,虽说实力远远及不上他,但他先前数战委实经受了好一番消磨,所以在甲板上费了十余刀方才将她击落江中。这所谓的小船确实及不上宋军的战舰大,可林阡只恨它不是个竹筏,搜了好几个船舱都毫无收获,辗转上楼还到处是明枪暗箭。金军在这里的守卫不多,却哪一个都不是等闲
找罢全舱,他虽连毙数人,自身也遍体鳞伤,可吟儿还是不在此处,难道他刻舟求剑了,仆散揆在撤退前就已经下令将她转移
不对,仆散揆撤退的后脚,他就闻讯朝这里赶了而且仆散揆散兵游勇,他林阡乘胜追击所以,吟儿一定还在
静下心来,扶刀伫立,听音辨位,沉寂不到一分,斜路又来劲敌,竟有三四十人,好像都是龙镜湖的拥趸,最愤恨的那个最先冲他挥刀,被他一道弧光扫得完全没法上船,双手双脚都鲜血淋漓,也不知是那人自己的还是林阡甩了他身上的过去。
冰冷的月色下,他们远远相看、大多背脊发凉,那黑衣男人却云淡风轻,只扔给他们四个字,“扰我者死”,随即又闭目细听,对他们视若无睹。下一刻,还有七个不怕死的金将再度上去企图硬拼都没人看见他手中刀怎么转出来的,一眨眼这船楼上便泼洒一大片血,那男人冷厉地大喝一声“匹夫之勇”这刀过去之后,不怕死的都已经死了。
胆小的早已作鸟兽散,不愿放弃的那些,只能呆呆地陪着这战鬼、这个死神一般的存在,默默站在这船楼的台阶下面,汗都不敢滴了怕扰了居高临下的他,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在守护他
终于再无敌扰,他潜心入刀,听到脚下大概的某个方向,似乎传来了些许异响,细微得就像错觉
原来如此,这船虽小却设计了暗道,吟儿之所在怕是只能通过机关才能寻到,时候已经不早,他哪还可能到处摸索机关所以二话不说直接冲着那大概的方向运力,几掌就劈得木板铁皮层层掀起,粉尘也顿时将他整个人掩埋、随即消失在一众金人的眼前,“这”金人不敢说,这是傻子吗
他投鼠忌器,不能毁了船,但救人心切,用力也不小,以至于好不容易打开最顶层,他自己也直接掉进那最底层。那船舱之所以秘密是因为设计成了监牢,大约有十几间分别隔离开来,他清楚,这当儿如果金军围过来他根本插翅难飞,可是他更清楚,就算是金军高手全部杀入,他也绝不后悔一往无前
又开始重复在他掉进来之前的举动,一间间疯了一样地找,可找了七八间都是空房,眼看这条路已到尽头,他心中希望也一点点弱,强撑着一口气透过牢门去看第九间时,仆散揆麾下的又两个奇人异士便追杀进来。林阡囫囵将他们打残后再扑到第十间前,仍然是一无所获大失所望,而就在此刻他发现自己也已体力透支电光火石间,他忽然瞥见十一间似乎有个白影,又惊又喜当即发力要去碎锁,可惜就在那时又有金军高手横冲直撞。
“厉仲方、叶文暄和李君前干什么吃的”他一时脑热破口大骂,一边以刀砍人,一边索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