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的杀手锏之一“鸿鹄”。
“盟王这计谋,一举多得,实在高妙,我相信,如果情报是真、小师弟就在松风观,还活着等待救,主公也一定能救活他。”会合于城外约定地点,大师兄望着林阡,热泪盈眶。
“大师兄其实也很适合当细作,为何不当”林阡问,他发现,这大师兄不止记忆力卓绝,便连行动力、组织能力都是超一流,不当细作真可惜,“难道说,程掌门他,判断大师兄不合适”
“因为我,我,我从小”哦,可能是因为这大师兄关键时刻就会紧张结巴脸上泛红吧。
回到盟军据点时,王冢虎竟还未走,一直守在帐外,好像回忆起他想问什么,欲等林阡回来问。
不过林阡才到寨口处,便被一直没睡的寒泽叶迎上前去问长问短,王冢虎远远看到林阡带回余则刚的尸首和全部物品,听他说要将之厚葬、说海上升明月后患永绝,又听青城大师兄说,没丢一具遗体、半件物品给敌人王冢虎虽然记起来想问什么可是突然却不想问了:“今次总算见到,什么叫做把伤亡降到最低”王冢虎心里说时,带着几个亲信默然离开,大哥,你说为人处事,林阡与你最像,我以前半信半疑,现在信了
三日后。
随着金宋主力陆续往静宁这重心偏移,控弦庄和海上升明月也全部跟随来。
趁这座边界小镇集市上难得繁华,楚风雪和林阡终于隔着琳琅满目的小摊相见。
“那晚在松风观,我险些暴露,所幸被完颜丰枭和徒禅月清救了,不久他们又一起被完颜纲所救,那晚,转魄一脉无人暴露。”楚风雪告诉林阡她的视角,“据称,那个余则刚也没有变节,主公说的没错,我不该臆断,所以掩日一脉也有惊无险但是,那晚在完颜纲耳边添油加醋的人,主公最好将他带回南宋,他是唯一的破绽,千万别被找出来。”
“找不出来,完颜纲耳边,添油加醋的是我。”亲自,正是为了不留痕。他去得急,阻止令发不到白玉盘耳边,于是就只能向完颜纲发了。
“原来如此。”楚风雪恍然,心也安了,问,“不过,转魄等人,是否正巧就在完颜纲叫去的那群官将当中不知日后会否留下嫌疑”
“那晚完颜纲把大半的环庆官将都叫去护驾了,不去的才有嫌疑。”林阡答。
“这倒是。”楚风雪不再有虑。
“白玉盘,当时我虽尽可能去阻止,却是放手一搏、不知来不来得及。毕竟虽然天黑林暗,虽然戒备一流,但那白玉盘偏是个行动神速之人,会否完颜纲的狩猎终究没赶得上听转魄说我迟了一步、好在当时控弦庄中有鸟鸣,我就猜到是你,你及时保住了白玉盘,让我少牺牲一个麾下。”林阡由衷欣赏楚风雪,她作为近水楼台的双重细作,直接切断了仆散安德的网,若非白玉盘命不该绝刚好靠近的是她,只怕早已暴露。
但,林阡又是后怕的“然而,你不该动,你比我还重要,如果救白玉盘却冒着失去你的危险,那真是得不偿失”
“但是转魄一脉不能断,主公。”楚风雪拿起一张面具,透过那双眼看他,偷偷地露出个微笑,“海上升明月存在的意义,不是应付肃清,而是要给主公作战,转魄一脉如何可以重蹈掩日覆辙。”
楚风雪显然和他想的一样,不能教海上升明月军心动荡,虽然白玉盘落网也不会变节、该相信上线该相信战友,但多事之秋,显然要力求完美。
“你说得对。每次战役,战士们的自身心志、彼此间的团队联络,同样重要,缺一不可。所幸,这场危机已然过去,虽完颜永琏凝聚了军心,但金军伤口还需愈合,海上升明月短期内都算安全。我对金军说陈铸葬在了青枫浦,是对你本人的暂时保护,大部分人眼中,你才新官上任,所以近日可以不再蛰伏。”林阡说。
“迫不及待,为主公战。”楚风雪装作淡淡地回应,迟迟没有把面具放下来。
“攻打静宁的金军主帅之一完颜璘,曾做过一段时间的陈铸副将。掩日一脉虽然闲置,掩日本人却还可以借职务之便收集情报,若是战事需要,可启用之,与你芦管传信。但大多时候,还是靠转魄。”林阡见她喜欢那面具,便在那群面具中间留了点碎银子,走到另一个摊子,远远说“买一张吧。”
“主公,我买得起”楚风雪一愣,还是收下了,不刻,走到这摊子上,望见林阡看着一把匕首失神、眉间似有一丝忧郁,楚风雪察言观色,问“主公,陈铸的死,您怪我吗。”
“你做得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我。”他怅然,一切源头是陈铸,而他和陈铸的私交,天骄都曾晴天霹雳,旁人如何能够理解。
“嗯。”她放下心来,“还有,主公,仆散安德身边的最强细作青鸾,应该已经打入我军,他天赋异禀,主公多加小心。”
青鸾,抓住余则刚已经足够厉害,更甚至差点抓住楚风雪。那晚由于他给仆散安德的计策本身就包含抓双重细作,差点将楚风雪都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青鸾有备,楚风雪那鸟鸣真是急中生智的妙招,偏偏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