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开始不停闭关,我认为他是为了修炼武功。”
“武功比你还高”林阡心念一动,谢清发与盟军接触过短,武功水平未有流露,如今被沙溪清这一衡量,总算令林阡有些新的掌握,“我也曾想过,以他这等暴戾,能够使五岳服服帖帖,除了信仰凝聚以外,必有武功威慑,却想不到会是这般水准。”不过,想到燕落秋那种武功也受其控制,谢清发武功自然不低得很。
兴许他是又一个独孤清绝,为了追求天下第一孜孜不倦、精益求精,但拿他来类比独孤,似乎又玷污了独孤大侠
因惧怕林阡的不怒而威,和琬不敢逗留帅帐太久,讲完燕落秋的事便准备开溜,不料林阡拦着她又问了一些碛口的风味小吃,诸如此类和战事无关的东西,问得极是详细,连做法都不曾放过。
此时,谁最懂谢清发和扶澜倾城的在乎和信仰,谁便有可能对五岳一击即中,因此不止盟军,金军也在探究。
在获悉束乾坤和楚风月节外生枝、无功而返之后,金军生怕谢清发是故意躲避招安、借夫人向林阡示好,完颜永琏身边的谋士提出见解“赵西风只是傀儡,扶澜倾城才是代寨主,此外,谢清发可能对洗刷父辈耻辱未必看得多重,王爷需要对他二人重新、深入地做一番考量。”
因此凌大杰为完颜永琏将吕梁当地的文官武将召见来一一问询,其中也包括黑虎军前来增援的武将、来自郢王府的高手卿旭瑭。集思广益,终于得到一个和林阡所知相差无几的谢清发,对扶澜倾城的了解却还少一个燕落秋。
将所知所闻呈报王爷,却看王爷的面色很不好“林匪从前不知联合五岳,是因其初来乍到、不熟悉吕梁人情,情有可原;你们在此地这般久,明知有招抚这条路却懒怠不肯行动,生生将交涉先机让给了林匪不谈,更还任由着五岳祸害民间”
“曹王息怒。”卿旭瑭毕竟武夫,实话实说,“因五岳是叛军之后,不可轻言招安,否则郢王他名节受损,只怕政敌会算计、圣上要多心”
王爷和他身边谋士一下全都面色铁青,那谋士冷道“怕惹火烧身,就放任祸害郢王爷何时连这点魄力都没有”
“你是何人我与王爷交谈,容得下你插嘴”卿旭瑭一心护主,不卑不亢,当即驳斥。
“罢了,先下去吧。”完颜永琏叹了一声。
“去年春夏河东大乱,王爷便想过要清除这些祸害,可惜,这终究是郢王的管辖”目送卿旭瑭远去,凌大杰了解地说。
“终究是暂时是,罢了。”谋士一笑,凌大杰一怔,赶紧看完颜永琏,王爷的神色却不见半点改变。
三日,碛口相安无事。
不仅扶澜倾城、赵西风未与金宋任意一方联合,就连先前隔三差五袭扰盟军的金军也如一潭死水,三天三夜一起战事都没发生,真是方便了盟军休整。
这一晚,越风在灯下翻阅着来自寿春的战报,同时等着抚今鞭被送回来,忽然觉得头有些痛,便不自觉地伏案睡着。不刻殷柔进得帐来,见他睡得正好,不忍将他扰醒,便将抚今鞭放下往外走。一阵山风吹入,似乎有些清凉,殷柔想想不放心又折回,把一旁披风盖到他的身上,恰好阑珊端药掀帘,正好看见这一幕,于是让到了一边去,直到殷柔走了才进。
轻轻坐到他身旁“你怎么睡着了”看越风没醒,确定他睡熟,她安静一笑“沉夕哥,曾经你问我,想做一个人的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压低声音“我想在他的人生里,做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沉夕哥,我一直等你,从她的故事里走出来,不去打扰,却也绝不走开。到那时,我可就谁都不让了。”想去握住越风的手,突然帐帘被冲开,同时帐外一片“盟主”之声。
阑珊一惊,转头见吟儿兴冲冲地闯进“越风”她走路带风,竟直接将灯熄灭。
“何事”昏暗之中,也不知越风何时醒的。
阑珊赶紧取出火折子点灯,营帐内骤然亮起。
吟儿一脸高兴“别怪我毛手毛脚,哈哈。越风,你道是这三天为何这般安谧束乾坤大病了一场,据说和沈大少一样,醉生梦死去了,楚风月也中了自己的毒,难怪金军蔫成这般而且,五岳居然神通广大得不知从何处拿到了束乾坤的兵符,调动了一批金军去柳林打薛焕”
“应该是谢夫人对三当家敲山震虎,警告他勿再背主妄为。”越风剖析,“如此说来,五岳岂非得罪了金军我们再加把劲,完全可以将他们争取。”
“是啊。”吟儿点头,幽叹一声,“胜南要是知道了,不知会怎样高兴。”
“怎么,他还没知道”越风一愣。
“和琬去告诉他了,我不想同他讲话。”吟儿又生气。
“”越风无语。
待越风睡下,阑珊与吟儿一同离开,先还说越风病情暂时无碍,不知怎地扯到各自感情。
“盟主,莫再和盟王冷战了。”阑珊说。
“阑珊,我不是完人。”吟儿看着阑珊,难掩忧心,“那女子手段实在高明,